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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舒木槿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周是安局促极了,说到底他还是个少年,想却不敢。
偏偏她媚眼如丝地笑他。
周是安只侧过脸去,说她喝醉了,她去学校找他前,与客户一道喝了几杯酒,绝不到醉的程度。
&ldo;周二,&rdo;她习惯这么称呼他,带着些尊长的意味,&ldo;就当我给你补前两天的生日成人礼了,你要不要?&rdo;
&ldo;你不喜欢我了?&rdo;她声音里带着些泣声与无穷无尽的蛊惑。
&ldo;明明你见我的第一眼就很喜欢我,对不对?&rdo;她一双猫眼,湿漉漉地盯着他。
&ldo;我朋友几个都夸你眉眼太好看了,都说我太造孽,勾引这么纯情的小弟弟,可是到我们进门之前,我都从未勾引过你,你说是不是?&rdo;
&ldo;周二,你为什么要说你是我家里的一块砖,一面墙,害我每天回去,都会时不时想到你,你说我是成心,那么你呢?&rdo;舒木槿宽解着身上的一件衬衫,半身裙先前已经褪掉了,就这样千娇百媚地倚到周是安身前来,他被她折磨地呼吸近无,&ldo;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过了今晚,我可能就会改主意了,到时候别说我无情无义哦。
&rdo;
周是安依旧无动于衷,他羞红着一张脸,转身就要走,舒木槿满怀的香气,双手攀上周是安的脖子,温润的唇就贴到他的唇上,轻咬他一口,&ldo;即便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还是要当君子、圣人?你爹妈怎么就把你教这么好呢!
&rdo;
周是安知晓舒木槿平日的娟介的性子,可是她这样温香软玉地撩拨他,简直在怂恿他犯罪,是,他很没出息,即便刚才脑内天人大战,还是存着一丝理智,想到自家老爷子的威严,如果给父亲知道了,可能会废了他的腿。
舒木槿含吻着周是安的唇峰,在他耳边不无酒气的口吻,&ldo;我不喜欢君子、圣人,更不喜欢孩子,周是安,偏偏你一个不落,全占齐了。
&rdo;
她最后松开了他,像是一个恶作剧,朝他莞尔,捡起她落在地毯上的衣服,往卫生间去的时候,周是安僵着身子,哑口无声,听着她在淋浴房里不住的水落声。
周是安后来很多日子都在回避他这样一个可耻的行径,他不想承认,他是如何卑微地再踏进舒木槿的卫生间里去的,也不想记住他们是如何开始的。
总之,他在她面前,毫无颜面可言,想告诉她,他是怎样想着她以至辗转难眠,听到她的轻笑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有些蛮横地想进去,偏偏始终不得要领,青涩得很,又血气方刚,如果可以选,他坚决不愿意让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最后,他由舒木槿引导着,初次尝试了禁果的滋味,年少气盛的他,一番云雨,竟抱着舒木槿计划起他们的未来。
她像个软骨猫似的,侧身与他四目相对,也不打击他,只说,好,等周二公子,十年后还这般的心思,我们就结婚。
结果,他们未等到这十年,事实也是,他们断断续续的七年多的相守时光里,二人有太多观念背驰乃至剑拔弩张的时候,最后那一晚,舒木槿实实在在地让周是安再也难以回心转意了。
二十五岁那年,他与冯淮生一道谈成一笔不算大的生意,抽成了近二十万,周是安与她正式分手的那晚,他把那二十万悉数都摔到她脸上去了,说算是抵她这些年包养他的部分钱,他知道她在他身上花的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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