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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公主给顺文一个面子,这绮翠是楼中头牌,她也知道错了,当时也是酒后吐话,胡乱游说。
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她一回。
你看,可好。”
甜纯本低着头喝茶,听到有人太不像话的阻止她,再抬头看这孔顺文时说,“孔顺文,本公主在宫里的时候时常又听佩心说起你,今天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我只听佩心说过你是文武全才的生意人,做丝绸,面料,锦盒,茶叶,木料,香料的,可也没听说开你起了这样的楼院。
不过,现在知道也是好的。
致少幸好这佩心最后没有嫁给你,嫁给了洛子豪,如果嫁给你,你是不是把她也来这绮翠楼当绮翠呀!”
说完一连串的嘲笑声。
本来想与甜纯来个谈判,一提到这佩心,这孔顺文的心就被深揪了一把,镇定而言:“公主,这各人自有各人的缘份,这生意嘛!
我不做,其他人也会做。
这生意也是经过法律允许范围,经营范围都是到官府审批过才做,这绮翠们都是一些苦人家的孩子,这是她们的唯一出路,我不收留她们,她们自是流落在外,不是饿死,就是穷死。
我跟她们签定的契约,都是双方来画押,两方彼此愿意的。
她们也是自愿留在绮翠楼。
这公主是命好,生在皇宫。
如果是生在穷苦人家,愿意留在这里。
我也是欢迎的。”
听到这孔顺文说出这样的话来,甜纯气直冒到头顶,闷闷冲发,“孔顺文,你,你敢侮辱本公主。
来人,来人。
我跟你们说了,砸,听到没有,砸。
砸。
有什么事,本宫担着。”
一群人本来停下来听他们的针锋相对,你来我往。
一下子愣在那里。
忽的又听到了这公主的命令,一个个才反映过来。
七手八脚的砸了起来。
阮景泰下朝闻讯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砸完了,连牌匾也是挂了一半在上面,桌子,椅子到处是残废的,地上,饭饭菜菜撒了满地。
只看到这孔顺文坐在那里独自的喝着闷酒,“顺文,甜纯也太过份了。
把这里弄成这样,这笔帐我会记在洛家头上的。
这,那,没事吧!
这大事将近,可不能出一点差错呀!”
相对这里的残像,这阮大学士更为关心的还是他们的‘大事。
’“嗯!
我有分寸。
这甜纯来了,不砸她也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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