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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说起了“你们。”
这个“你们”
,自然是指宇文欣和苏致函了。
他只以为,苏致函是专程过来道谢了。
如老友般生分。
那么,他也如老友一般生分地玩笑好了。
苏致函微微地松了口气,点点头。
目送着柳青岩离开。
直到柳青岩的脚步再也听不见了,苏致函才环顾着这个并不怎么常住的地方。
仍然是典型的单身汉公寓,除了必须的家具,几乎没有什么装饰。
冰箱里也多是速食食品。
洗衣机里似乎还有一堆换下来的衣服。
苏致函叹了口气,将袖子捋上去,打算打扫打扫屋子,买几盆植物增加人气,再做几道人吃的菜,放在冰箱里准备着。
回头他搁微波炉里热一热就能吃。
至于洗衣机里的衣服,他一定分不清,哪些是需要干洗的,哪些是不能混在一起洗的。
苏致函打算将衣服全部捞出来好好地分一分类。
可是真的将衣服拿出来后,苏致函却愣住了。
那些衣服上,都有着血痕。
有几件尤其严重,仿佛被透染过了,这得多严重的伤,才会有这种惊骇的效果。
苏致函蹲在地上,呆了一会,然后起身,去翻找浴室的垃圾桶。
垃圾桶还没有来得及清换。
里面有涂着药水的绷带。
还有厨房的柜子里。
她发现了许多消炎药和止疼药。
苏致函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证据了,她很明白,此时的柳青岩情况有多糟糕,就如宇文欣说的那样,“柳青岩的情况很不好。”
可这样糟糕的情况,他为什么不去医院?为什么不回北京?为什么还要呆在珠海,为什么要自己藏着瞒着?
他是想掩饰给谁看?
苏致函想不通,而且莫名地恼怒起来。
她抓起话筒,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柳青岩此时使用的手机号。
一筹莫展了片刻。
苏致函终于想起一个人来。
她打给了景之图。
还好,景之图的电话号码,一直没有变。
那边一接通,苏致函便开门见山,“我是苏致函,你知道青岩现在的手机号吗?我有急事找他。”
景之图愣了老半天。
这确实是柳青岩那里的座机没错,怎么是苏致函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