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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哑巴,她怎么讲?不过薇儿是这个家里唯一把她当正常人看待的人,方语微笑起来。
“咳……”
一声轻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二人朝厨房门口望去,沉知墨正倚在门框上瞧着她们,不知道在那儿多久了。
“太太!”
薇儿吓得快蹦起来了,讲不得!
讲不得!
刚刚的话不会全给太太听去了吧!
她心有余悸地观察着沉知墨的表情,所幸沉知墨没有明显不悦。
“有点冷,薇儿,你去衣帽间帮我取件厚外套来。”
叁人一时相顾无言,为了中止这尴尬的沉默,沉知墨开口了,薇儿如同接到赦令般冲了出去。
等薇儿走了,沉知墨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我说刚去卧室不见你,原来是躲这儿别的女人惺惺相惜起来了。”
[我没有。
]
方语放下菜刀,比划了几个手势解释。
这解释当然是无用的,她不知道刚刚她和薇儿在沉知墨的视角里已经快要亲上嘴了,由于纵欲过度,沉知墨甚至想象出了方语把薇儿压在灶台上,那根粗硕的阴茎在薇儿下身进进出出的场面。
“怎的不把下头的铃铛也给她看?”
为了确认,沉知墨从后头搂住了方语,凉冰冰的手指伸进裤裆摸索起来。
绳子还在。
茎身也是干干爽爽的,没干别的坏事儿。
沉知墨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方语,她撸下包皮,用指甲在马眼上头掐了一把,顺着凸起的筋纹前后撸动着。
“要是我发现狗鸡巴给别人玩了,我就把你阉了。”
方语被刺激得弯了腰,还是尽力往前挺了挺,由着沉知墨玩弄性器。
她不禁思考,难道她真如沉知墨所说那样,是条贱得没边儿的贱狗。
沉知墨对她说着无情的话,她却对沉知墨讨厌不起来。
沉知墨说,她不能走,却没有对两人的未来给出任何承诺。
好几次,方语都想走。
有一次,她收拾好包袱,路过沉知墨的房间时,看见沉知墨脸朝下埋在床单里,床头矮柜放着瓶喝剩一半的洋酒,她犹豫了,过去替沉知墨盖好了被子。
有一次,她一只脚都踏出了谢家大门,一抬头,看见沉知墨躺在二楼阳台椅子上,周围簇拥着最爱的向日葵,这不是这个季节的花儿,是城南温室培植的,谢月枫每天令专人送来,但沉知墨脸上盖着一本书,拖鞋半吊在脚趾尖,懒得再看它们一眼。
方语收回了脚。
她总是对沉知墨怀有几分怜,恰恰是这几分怜,让她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贱狗,别走神。”
凌乱的呼吸扑到后颈,方语感觉颈上的绳结被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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