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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是那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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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肯定不是那种裸露着身体的男女缠在一起的画。
&ldo;是怎么样的画呢?&rdo;
&ldo;我也记不清楚了,好像画的是一个‐‐女孩节摆的古装玩偶那样的女人。
对了对了,前面有一个大大的像是纸罩蜡灯那样的东西,显眼的绯红色用得很多,因此更加联想到了古装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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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姬小姐沉默了,是深深的沉默,然后,慢慢地开始讲起了某个浮世绘画师的故事。
虽然是百科词典的内容犹如都印入脑海的别姬小姐,但我对她连这个都知道还是吃惊不已。
为什么连这种事情她都知道呢?
&ldo;那是……&rdo;
&ldo;那幅画,如果被挂在了那种场合,还真变成了一幅诅咒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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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那样的话……无论怎么说都太过分了。
东一郎先生对于洋一郎先生来说是自己疼爱的孙子吧。
首先,孙子的立场没有了。
‐‐弄不好,并不只是这些。
银行或电气的无论哪家内堀,都会被卷入与死亡讣告那时候完全不同的更大的混乱之中。
‐‐以前的事或许还会有人幸灾乐祸。
但是,这一次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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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没见过他。
但是,洋一郎这个老人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早已有所描绘。
对刊登出激昂的反驳文章的弟弟,仔细考虑后觉得&ldo;受损的是登出那奇怪的讣告的那一方&rdo;。
这次,看到两家关系修复的征兆,觉得&ldo;这样不错啊&rdo;,并且要赠送画。
要说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觉得他是一个睿智而又稳重的人。
趁这次机会,要赠送一幅诅咒的画这样的阴险行为,与我脑海中的画像不相符。
这样说来,看看百合江小姐一路走来,我渐渐觉得‐‐感情用事的难道不是银行的内堀那一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