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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她都想好了，吴尔下次还会来的，这个人看样子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不如干脆顺水推舟，然后跟他提出，在他药店做导购。

白天没什么事，晚上再应聘一份推拿按摩职业，这样加起来，一个月的收入应该不下三千，给棉花两千五，自己留五百，生活俭朴一点，应该可以坚持下去。

她办了一个假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就叫帅歌。

她很喜欢这个名字，觉得它属于中性，男女都可以用。

她拿着假身份证仔细端详，情不自禁地亲吻着那两个字，心里喃喃地说：&ldo;我要是有将来……将来我要是有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我都会给他（她）取名叫帅歌。

就在她盗用帅歌的名字办假身份证的时候，她家乡派出所教导员帅歌正在积极而又秘密地对她的行踪展开广泛调查。

他通过走访的形式在工地附近挨家挨户询查，多是找那些夜里睡不着觉的老人和心比较细的妇女，问他们在去年12月29号那天晚上听到过什么或看见过有什么人在夜里打斗或争吵。

奇怪的是谁也没听到和看到什么。

就在帅歌认为二茨光着身子不可能跑那么远，几乎排除所有的人家时，有个商店老板主动向帅歌反映，说他那天半夜听到有人在他门口说过一些很奇怪的话。

&ldo;什么话?&rdo;

&ldo;一共就两句，是一个女的说的。

第一句是：我只要叫唤一声，全镇人都会出来，想想你的事情办得成吗?第二句好像是：快回去吧，免得着凉。

　别瞎折腾了，小心颅内出血。

&rdo;

&ldo;你是怎么听见的?又如何记得这么清楚?&rdo;

&ldo;我夜里就在卷闸门后面搭了个铺守店子，而且我有个习惯，天黑就想睡，半夜一过就醒，再也睡不着觉，夜里闲得无聊，专门喜欢听动静。

&rdo;

&ldo;后面这句话很专业的，像是医生说的话。

你听出是谁的口音了吗?&rdo;帅歌很巧妙地给这人提醒。

&ldo;没听出来，我是外地人，对本镇人的口音不是很熟悉。

&rdo;

&ldo;那，就那女的一个人说话，没别的人说话了吗?&rdo;

&ldo;没了，就女的平白无故地说了这两句话。

我也觉得很奇怪，琢磨了半宿。

&rdo;

&ldo;那女的说话声音大吗?&rdo;

&ldo;不大。

平心静气的样子。

&rdo;

&ldo;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人说过什么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