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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继续守着,我先休息一会儿。
大白天出来办这破事,太累人了。”
云焘走回山石旁,重新瘫了下去。
足足一个时辰后,一身白衣儒袍的云先生才施施然地来到烟雨楼的山脚下,“没人跑了吧?”
“先生放心,后山那边也有人,一直没动静,应该没人逃走。”
侯卓走上前行了个礼。
云焘此时也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准备向先生抱怨几句,云先生直接喝止,“你就在那边歪着好了,别过来,我嫌吵。”
云焘只得悻悻然地重新坐下。
他是云先生抚养大的孤儿,随先生姓云,对于先生他从不敢有丝毫违逆。
在云天阁,当初连天煞看见他都头疼,只有云先生能治得住他。
“云先生,此事你要不给个交代,恐怕难以善了啊。”
山上那个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
“哼。”
云先生不屑地说道,“该给交代的是你才对吧,把那个墨含交出来,此事就一笔揭过。”
“墨含不在烟雨楼,信不信随你。”
烟雨楼老祖丝毫不为所动。
墨含此时正在母体中重塑血肉,等过了这段时间,会找机会送出去。
在空天城,天阴门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
这里的铁律不多,但其中一条就是“天阴门,必杀”
,其中缘由已无人考究,但无论哪个势力一旦与天阴门有染,都会被群起攻之。
“不可能,他当时就是往这边逃的。”
云先生言之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