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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象这种地方干那号事儿也不大方便。

不过您知道，这是照章办事。

您将来会发现，凡事只要按规矩办，保险没有亏吃。

也真走运，哈瓦那这地方没有污水抽水管，咱们可以放心地让水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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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吗?&rdo;

&ldo;我刚才想到，就是在厕所里也不能太大意。

一九四零年，咱们在丹麦的一个工作人员从窗子里看到德国舰队袭击卡特加特。

&rdo;

&ldo;什么加车?&rdo;

&ldo;卡特加特。

他知道形势已经非常紧迫，就开始烧毁文件。

他把纸灰倒进卫生间里，拉下了冲水拉手。

麻烦就麻烦在这儿‐‐水管结冰了。

所有的纸灰都堆积在澡盆的放水口。

他住的那层公寓归一个老女工收拾，好象叫什么巴罗琳。

她正好想去洗个澡。

咱们那个人甭提多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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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说的这些好象都是间谍机关的话儿。

&rdo;

&ldo;还真是间谍机关，老兄。

小说家都是这么称呼它。

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要同您谈谈您那位伙计洛佩斯的。

他可不可靠?解雇他怎么样?&rdo;

&ldo;您在间谋机关干事吗?&rdo;

&ldo;这么说也可以。

&rdo;

&ldo;凭什么要我解雇洛佩斯?他跟着我已经干了十年了。

&rdo;

&ldo;我们还可以给您物色一个精通真空吸尘器的帮手嘛。

当然了‐‐这也是很自然的‐‐辞不辞退洛佩斯还是您说了算。

&rdo;

&ldo;我又不是您那个机关的人。

&rdo;

&ldo;这个问题我们呆会儿再谈，老兄。

不管怎样，我们已经对洛佩斯做了调查‐‐看来他没哈问题。

可您那位朋友哈塞尔布克，我得加点小心才行。

&rdo;

&ldo;您怎么知道哈塞尔布克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