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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总觉得这个人好像知道点什么,也想从他口中得到点消息,他接茬道:“你不是没去过嘛,怎么好像对那边很了解的样子。”
麻花辫摇头晃脑,直打哈欠,看样子是毒瘾犯了,“我是没去过,但我听阿彩说过啊,说那边压根不是人呆的。
好笑的是还是有那么多人想去那边挣钱,这帮傻逼。”
江源想了想,问道:“那个阿彩,是个什么角色?”
麻花辫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直接的问,他想了想,“不算什么角色吧,就是个蛇头,帮组织在境内这边接人,打探打探消息什么的。”
江源看了郑东浩一眼,直接开出价码,“你再多说点啊,要是有用的话,我替你和组织申请一下,再多给你一袋。”
郑东浩和齐耀邦一齐“诶”
了一声,二人觉得有些不妥,本来就不太好,怎么还加价了?麻花辫急忙答应,“这个人可是我毒友啊,他也吸毒,而且好像还卖呢。
这个事不小吧?”
江源不屑的切了一声,“哥们,我们也不是禁毒的,你这个事虽然挺大,但对我来说没用啊,再说点在缅甸那边的。”
麻花辫叹了口气,“哎呦,我可是真不知道啊。
他好像就帮着找找人,打探消息,提供货什么的。
别的我也不知道啊,毕竟我也不是人家内部的。
您看我说了这么多,再给我来点吧?”
江源笑了,“算了,你说这些消息没什么新鲜的啊,我们都掌握了。”
麻花辫才警醒被骗了,骂了一句,江源伸手给了一巴掌,“怎么,那袋也不想要了啊?”
麻花辫急忙求饶,“哎呦,必须要啊,您看我这。”
江源一看还真是上劲了,眼泪,鼻涕什么的都一起下来了。
他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麻花辫急忙接过,抽了两口之后身体终于不抖了,“告诉你啊,到时候好好配合,要不然那袋你也别想要了。”
麻花辫忙不迭的点头。
江源想起了一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对于这帮瘾君子来说,这就是命根子。
几人没事闲聊几句,插科打诨,一路时间也过的飞快。
到了晚上,老马又在一个服务区歇了一会,然后也接着开,看得出也真是着急了。
“要不,我开一会?”
江源看着眼睛通红的老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郑东浩和齐耀邦俩人看了一眼,想着换着开也行,只是几人技术没有老马纯熟,在高速上就不敢像他那么开了。
昨天老马在高速上没有监控的路段飚到180迈,在道上闪转腾挪的。
到了江源开的时候,就剩下挪了。
老马坐在后座,指挥道:“超它啊,哎呀,变道啊,前面车那么慢....”
江源忍不住开口:“让你休息怎么你还不消停。
快睡会,一会你来。”
老马闭上了嘴,眼睛一闭,不到一分钟呼噜就响了起来,甚至压过了车里的音乐声。
江源开着开着,看着路边的树木逐渐多了起来,大片大片的梯田错落有致,间或有几间灰白色的小屋,很有少数民族的风情。
看来已经进入了云南的范围了,江源心想,此时正值黄昏,太阳害羞的躲在了橘黄色的云彩后面,再一眨眼,又猫在了一座座山后。
远处昆明收费站的大字正罩在妩媚的黄昏夜色中,彩云之南的神秘面纱正等着一行人去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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