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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3页）

权杖上也有一只纯金荆棘鸟。

希欧维尔低头查看时，忽然留意到卡兰的前襟。

她穿着白色长袖布裙，内衬是纱质的，有几分浸水的湿痕。

她刚生下孩子不久，但是没有哺乳。

之前研究所会给她用吸奶器缓解胀痛，现在……

卡兰忽然拉开椅子跑了。

希欧维尔将过分发散的思绪收拢，慢吞吞地问道：&ldo;你刚才问我什么？&rdo;

卡兰脸上有几分耻辱尴尬。

她知道希欧维尔刚才在看什么。

她小声道：&ldo;我想知道荆棘鸟的事情。

&rdo;

&ldo;为什么在意呢？&rdo;希欧维尔漫不经心地用指节轻敲手杖。

&ldo;我想了解你。

&rdo;卡兰诚实地说道，&ldo;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怪物。

&rdo;

她在激怒他吗？

希欧维尔可不会再让她轻易操纵自己的情绪。

他平静道：&ldo;我也想知道一件关于你的事情，你愿意诚实地交换吗？&rdo;

&ldo;什么事？&rdo;

&ldo;不管什么事。

&rdo;

卡兰犹豫着答应了。

&ldo;很好。

&rdo;希欧维尔微微颔首，在她原本的座椅上坐下，优雅地抬膝叠腿，手杖靠在桌子上。

他告诉卡兰，荆棘鸟是一种幻想生物。

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但是歌声比其他任何生物都来得美丽。

&ldo;从离巢开始，它们将用尽毕生时间寻找荆棘树，然后在树上栖息，用尖利的刺扎透自己的身体。

在最饱受折磨、最濒近死亡的时候，它们放声歌唱。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