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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阳说。
“这点钱不算啥,毕竟人家闺女没了。
总得找个出气孔呀!
换作是咱们,还不知道咋心疼呢。”
巫马淇说。
蔓阳看了看巫马淇:“她闺女没了,不是济恒造成的呀!
说句不该说的话,是她娘家人把她害死了。”
济琳也不服气地说:“这钱对你们做生意的人来说,可能不算啥?对我二哥来说,就是大数目!”
巫马淇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些钱跟一条命相比,不算啥。”
“马淇公主!
你到了济恒家,可千万别乱说话,这要是让刘家人听到,说不定又反悔了。”
姜芃说。
巫马淇拖着长腔说:“我不说就是啦!”
“巫马淇姐姐!
我看你叫沙琪玛算了,长得这么甜,说话又酥又腻。”
巫马淇耸耸肩膀:“你爱叫啥就叫啥吧!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啦。”
济琳笑着推了她一把:“沙琪玛姐姐!
你真好!
我就爱听你说话,这么温柔,听得人心里舒坦。”
“你这是缺啥想啥,你自己说话粗声粗气惯了,听人家慢声细语地说话,感觉新鲜。”
姜芃说。
蔓阳看见姜芃,禁想起甘棠来,有点不开心,心里堵得慌,又不好发作。
她也纳闷,为啥姜芃会来济南,是不是和济恒有关系?刘玉秀的死真的像他们说得那样?会不会因为姜芃呢?她心里的疑问很多,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姜芃!
你毕业后不是回山西了吗?咋又回济南了呢?”
“行里派我来济南工作,我们银行在这儿开了一家分行。
我现在是两边跑,平时在这儿工作,放假就回山西。”
姜芃说。
济琳自豪地说:“姜芃姐是招财银行的行长啦!”
“你在银行工作了?还当上了行长?这跨度有点大啊。”
蔓阳话里的酸味,隔着二里远都能闻得到。
上学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毕业这几年,姜芃竟然已经当上了银行的行长。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没看出来,姜芃哪里有过人之处?跨界去了银行,还干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