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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凌薇说。
“爱情就是一种病,是每一个人都喜欢得的病。
像感冒发烧,烧得人神智不清,可是,心里乐得很,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巫马琪说。
“关美人!
沙琪玛!
咱们五个人中,你们俩是最幸运的人!
你们说说看,啥样的人,能让你们想跟他结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面对同一张面孔,还不腻烦?告诉我,有啥诀窍?”
金朵说。
“能有啥诀窍?要说诀窍嘛,就是一定要在年轻的时候遇到!
只有年轻人才会冲动,一冲动就结婚。
像咱们这个年纪,遇到再合适的人,估计也没有结婚的激情了。”
姜芃拍了拍方向盘说。
“你别这么打击人,咋老气横秋的呢?好像土埋脖子了似的?”
金朵说。
“是啊!
钱钟书先生有一句话,说得很地道,他说‘老年人恋爱了,像老房子着了火,没得救了’。
可见,爱情对任何年龄的人来说,都是抵挡不住的诱惑。”
巫马琪说。
“是呀!
没有爱情,日子过得多乏味呀!
我想象不出,没有莫鸣,我的日子咋过呢?没人疼,没人宠爱,多可怕呀!”
关凌薇说。
“是啊!
爱情太美妙啦!
你们俩儿没爱过人?”
巫马琪不解地问道。
金朵和姜芃一时语塞,不知道咋回答,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蔓阳一下想到张济恒,看来姜芃一直没结婚,一定跟张济恒有关,她从山西来这儿,肯定是为了他。
蔓阳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用眼角余光偷瞄了一下姜芃,姜芃侧过头,看着蔓阳,灿然一笑。
蔓阳尴尬地一咧嘴,索性大大方方地盯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