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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寒生,紫烨。
到底谁才是她真正的弟弟?到底……她应该相信谁,亦或者杀了谁?
“前面那位公子,等一等。”
身后,忽然响起男人含着笑意的清润如泉的声音。
殷九尧没听见,兀自往前走。
“前面那位穿着黑衣服的公子,等一等。”
殷九尧真的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我说,前面那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公子,麻烦您老回头看看我。”
容长安声音清冷,不突兀却又极具穿透力。
话音一落,殷九尧就转过头,“咦?你怎么还没走?”
长安:“……”
本想给她个惊喜,奈何人家从自己面前目不斜视地就走过了,直接忽略掉他,“等你一起回去。”
“这么长时间,你不会一直就在这儿站着吧?”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尤其是一早一晚,寒凉得很。
“我去马厩里看了看烈火。”
容长安淡笑道。
烈火,那匹北齐进贡到大云的汗血宝马。
这些日子一直被养在皇宫的马厩里。
“我们把他牵回去吧?反正他是你的马。”
殷九尧想了想道。
“也好。”
……
殷九尧让车夫先驾着马车回去,她和容长安牵着烈火,徒步往回走。
“长安,烈火为什么会这么听你的话?”
“因为他是我的马。”
容长安语气平淡。
殷九尧:“……”
“他从生下来就跟在我身边,只是后来……我把他丢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找到他。”
容长安摸着他身上亮滑的鬃毛。
殷九尧没有接茬,容长安话中隐藏的含义她听懂了,应该是容无极将他弄丢了吧。
若是长安,那么细心谨慎的人,怎么会将爱马说丢就丢了呢?
殷九尧忽然在想,如果她是容长安,经常会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不知身处何时何地,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经亲手做过什么,一定会心生恐惧。
也不知,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可曾支配过他?
这么想着,她轻轻抓住了容长安的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
回到了王府,容长安亲自将烈火领到马厩里,喂他吃了些草料,安抚了一会,才和殷九尧一起去了药庐。
他将昨晚的事情简洁地告诉给商天心和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