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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九尧一把将容长安给抱住,“长安,你没事吧?”
“我应该有事吗?”
容长安淡淡地笑着,低头亲吻殷九尧的额头。
“你刚才有没有做梦?梦里有一个极美极美的女子。”
“没有。”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笑声?”
容长安摇了摇头,他将殷九尧揽进怀里,“阿九是做噩梦了吗?那就别回去了,今晚跟我睡。”
“好。”
殷九尧无声地点点头。
抱着容长安躺在床上,殷九尧觉得心里终于踏实了点。
“这无极宫恐怕没那么简单,看来明日我们都要小心一些。
若是拿到雪见铃兰,就立刻下山,若是拿不到……”
抢也要抢到!
又想起刚才那个“梦”
,殷九尧轻声问,“今天你说想到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是……什么事啊?”
“我五岁那年的事情。
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没想到今天看到墙壁上的图腾,又想起来了。”
殷九尧心中一动,五岁那年?就是那一年,容无极在长安的身体里出现了。
难道就是那一次的事情吗?若真的是那样,长安会破天荒地有那样的神情,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么想着,殷九尧就问出了声,她踌躇着道,“你想起了五岁那年的什么事啊?”
听出她言语中间的小心翼翼,容长安心道看来他当时的神色真得吓到她了,于是他语气轻松地道,“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那个时候,想起来那些事情,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我五岁那年,娘亲开始生病了。
在我的记忆中,我只见过爹爹两次,每一次都是他匆匆离开的背影。
而娘亲一直是个优雅美丽的女子,她极其聪明,所以有她在,我们家里似乎也从来没有需要过爹爹。”
“她性格很爽朗,没有大家闺秀的捏捏,只是她从五岁那年生病之后性情就变了。
还记得有一次,娘亲布置的课业我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好,她就将我在小黑屋里关了三天两夜。”
容长安语调轻松地诉说着往事,可殷九尧听着却觉得阵阵心疼。
五岁的殷九尧还骑在她大哥的脖子上玩大马呢。
这么一想,她不由得将容长安抱得更紧了一些。
长安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他轻笑着,“我没事的,阿九。”
房间里有一会功夫的安静,很快容长安继续道,“后来娘亲的脾气越来越喜怒无常,而她的头发也掉得越来越多,娘亲是个很美的人。
虽然她从不将容貌当做炫耀的资本,但她那么骄傲的人,却没办法接受自己越来越丑。
渐渐的,我发现家里开始多了许多的头发。
那些长短不一的头发,并不是娘亲的。
只是娘亲亲自将它们边缝起来,然后戴在自己的头上。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院子里有一摊血迹。”
说到这儿,容长安的手臂不经意地搂紧怀里的殷九尧,“我跑过去看,竟然发现了半颗只剩下头皮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