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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惨?”
老惨了。
要是皮外伤那也罢了。
关键是那命根子,直接废了。
徐老太太哭了一夜,请了满城的大夫,都是摇头。
“查!
给我查!
就算把整个江州都翻过来,也要查到是哪个贼人陷害我儿!”
崔氏抱着儿子悲痛欲绝。
她一定要找到那贼人,不惜任何代价。
手下互相看了看。
这哪里能查到。
江州徐家是丝绸大户,几乎垄断整个行业市场,平日里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这要查,要查到什么时候?
“昨夜公子去了醉春楼,怕不是得罪了哪位,这才下此狠手。”
“醉春楼?”
崔氏喃喃,遂又气急道:“去,把后院那几个东西打发了,连我儿心都留不住,要她们有什么用!”
“夫人!
不要!”
姜婉儿端着自家相公尿罐走出来,听到这句话,吓的跪在地上。
“夫人,相公如今病未大好,还容我在旁伺候,日后相公病愈,再赶我走也不迟啊。”
她不要走!
她不要回家!
她不要再回到村里,过那些苦日子!
她狼狈的爬到崔氏脚下,头磕的砰砰响。
崔氏本就生气,哪里容的她放肆。
她一脚把她踹开:“我徐府那么多奴才,哪里轮得到你这贱人伺候,来人,拖下去。”
“是!”
“不要!
不要!”
姜婉儿惊恐的退后几步,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又抓住崔氏的裙子:“夫人,我知道,我知道是谁陷害相公。”
“谁?”
她的妆全花在脸上,但是她如今,根本顾不得了。
不管是谁陷害了相公。
她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