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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厘不悦地对柳意禅道。
不卿在一旁淡淡的开了口:“小僧自行而来,自愿留下,未受任何人胁迫,望施主知晓。”
柳心禅愕然地看着不卿,脸一红,安静了下来。
冷雾浓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说出冷家到底对褚双拾的灵台动了什么手脚。
“你们死心吧,我没什么可说的。”
冷雾浓一副宁死不屈的坚贞看着褚双拾,“哥哥放心,浓儿是不会背叛哥哥的,哥哥就是浓儿的哥哥,谁也不能将哥哥抢走。”
褚双拾眨眨眼,几乎要被感动得老泪纵横。
“蠢哥哥!”
千秋厘毫不怜惜地一巴掌拍上他的头。
她附到古苍龙耳朵边,与他悄声说了几句话,古苍龙听完呵呵贱笑着走了出去。
她又从识海里摸出几根绳索,将冷雾浓从肩膀到脚踝捆成个粽子,除了头和脚,哪里都不能动,再叫人把冷雾浓抬到褚双拾对面的竹椅上坐着。
冷雾浓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吓得不停地掉眼泪,边哭边朝坐在对面的褚双拾喊:“哥哥,浓儿不怕,浓儿不怕。”
褚双拾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只能眦着一双眼瞪千秋厘,脑门上便又连挨了两下。
柳心禅不可思议地看着千秋厘,“同为女子,你怎能下得去手?你的心肠怎么这样歹毒。”
千秋厘甩甩手中剩下的一根绳索,无害地朝她笑笑,“是啊,我心肠歹毒,你要不要与你表姐同甘共苦呢?”
柳心禅惊恐地往不卿身边躲靠,在离不卿一尺多远时,身体却撞上块坚硬的屏障,再不能靠近他分毫。
凤随暗道师叔狡猾,扑哧一笑,嘲讽道,“柳姑娘,比起我们,师叔似乎更嫌弃你呢。”
柳心禅脸煞白,楚楚可怜地看着不卿,不卿的双眼却是闭着的。
古苍龙捧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大王,弄好了!”
千秋厘让他把木盒子放在冷雾浓的竹椅前。
众人好奇地朝那木盒子看去,一尺长宽半尺高那样大一个木盒子,盒盖上挖了两个小碗口大小的洞。
千秋厘又叫人脱了冷雾浓的鞋袜脱了,把她的一双赤足从盒盖上那两个洞放了进去。
千秋厘在冷雾浓旁边坐下,一脸纯真地朝对面的褚双拾笑,“猜猜里面是什么?哥哥还想得起来吗?小时候你趁我年幼无知,常常骗我玩儿的,美其名曰磨炼我的意志。
今日便让这位冷姑娘瞧瞧,要当你褚双拾的妹子,需要忍受些什么。
我当年能坚持一整日,不知道这位冷姑娘能坚持多久?她若能赢过我,我便不和她争了,这样蠢的哥哥,送给她便是。”
褚双拾:……
“门主,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凤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