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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心不下受伤的景尘,也不甘心当下的结果,总想着也许会有转机,不愿就此离去。
宋兴裔也不催他,总要给他点时间接受的。
何况景尘是本次选拔中唯一一个受伤较重的入选者,他的朋友不放心,不忍离去也情有可原。
宋兴裔让其他人原地休整、等待,自己则需向总主事汇报本次选拔的详情。
那威严脸的总主事名为谢衡煊,是参华剑宗现任掌门裴南风的师弟,两人师出同一人,早在最初修行时便关系甚佳。
谢衡煊为人行事严谨刻板,刚正不阿。
裴南风接任掌门后时常对其委以重任。
身为一峰首座,在门派当中自然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谢衡煊此刻双目微垂,听着宋兴裔向他陈述此次选拔的详情。
其实大部分他还是了解的,他所关心的不过是他去其他试点巡视期间的情况。
掌握了全部经过,回去之后才好向掌门复命。
在宋兴裔说起景尘与郑仁自同一路入阵时,谢衡煊眉头一皱,望向在地上坐着休息的景尘,眼神中似有深意。
“叫那少年到近前来。”
谢衡煊语气淡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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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威严。
几个弟子忙将景尘叫了过去。
景尘到了跟前,很有些紧张,又不知该怎么称呼人家,只得木楞楞地跟着宋兴裔叫了一声“师叔”
。
想要行个礼,一哈腰,扯动了身上的伤,当即疼得“嘶”
了一声,龇牙咧嘴。
谢衡煊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景尘一番,其实神识已经轻而易举便将后者整个人扫了个透,一下子便有了结论。
在谢衡煊眼中,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乡村少年,没底子没根基,还有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呆样子。
平常情况下,能够通过选拔便不晓得要凭了怎样的气运和机缘。
如今竟能够在阵法强度倍增的情况下通过,倒是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