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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昊向景尘点点头,望了望一片狼藉的药田,眉头微皱却也并未显出多少不悦,“师弟,此间之事并非在下职责范围,本不该多问。
但我练功归来经过此处,而且听他们诉说,药田是因你而有所损毁,我身为惊雷峰弟子,不得不过问。
想必你也有话要说,且听听你如何说吧。
若你担心我处置不公,我们可以一起去面见师父。”
勾玉在旁边一听,要惊动本峰首座,当即腿就有点软了。
这片药田所种之物名为白辰草,并不十分名贵,只是寻常药材,仙门之外的普罗大众也多有种植。
只不过因其药性和缓,亦兼具燮理之性,多用于药性猛烈的几味药材相互协调糅合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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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仙门大派有时也会特意开辟药田来种植,仔细培育,以期获得品相更好的药株。
这片白辰草毁坏一点虽然可惜,但其实也不值得太多关注。
可勾玉没能达成好好教训景尘一番的目的,心有不甘,偏偏就是要揪着不放。
她心里是有小算盘的,芝麻再小也是门派所有,既提起来,靳昊师兄即便再不愿理睬,也一定不会一句不问的。
勾玉本以为景尘只是白露峰区区一介外门弟子,微不足道,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靳昊师兄也自然会站在自己这边,开始时心中还不免有些得意。
现在看来,靳师兄似乎与这个人早就相识,还说可以陪同去面见首座师尊,她当即心虚,不敢再多算计,也不敢再多置一句,只能默默观望了。
“这又何必呢?”
景尘坦然道,“我信得过师兄。”
景尘将实情向靳昊师兄陈述了一遍。
没必要添油加醋,但与勾玉的控诉全然不同,这也在意料之中。
景尘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勾玉面色渐白,额头汗津,明显是心虚之相。
“……如此,这便是全部经过了。
但凭师兄详查。”
景尘叙述后,顿了顿,接着一拱手,说道,“此事虽不全是我之过,但也确实毁坏了药田,委实可惜。
景尘甘愿受罚,并无怨言。”
他的态度恳切,既坦荡又勇于承担,但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很明确:是我的责任我肯定担着,不叫旁人为难;但若是强加给我的,那对不住,我也不会擎等着被人冤枉。
靳昊眉头微皱,略略沉吟,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解决。
他毕竟不是主管药田事宜的弟子,规矩不熟,也不擅长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