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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竹骨纸鸢也是倒霉,被两个新手先后使用,横冲直撞过不知多少回了。
景尘驾着它,吱吱嘎嘎、一飞三晃。
来到惊雷峰脚下后,身形麻利地跳下来,将纸鸢收到了小瘪里。
胡俊杰对他说过,惊雷峰同他的白露峰可不一样,规矩甚严,除非御剑,其他一切飞行法器和法宝均不得在惊雷峰使用。
什么破规矩,分明就是瞧不起人。
景尘腹诽道。
还是自己的师父好,没那么多好面子的条条框框。
惊雷峰高拔耸峻,树木苍翠。
峰下谷内、岭中、坳里多有药田,内、外门弟子往来穿梭,络绎不绝,人气之旺盛绝非白露峰可比。
然而,这里却又不似檀霜峰那样一团和气,人人板着个面孔。
即使相互擦肩,脸也都是朝前的,无事绝不多说一句。
气氛之压抑,就像谢师伯那张-坚冰一样终年不开化的脸。
正寻思着,一个细瘦的外门弟子背着个装得满满的药篓迎面而来,从景尘身边疾步走过,对他视同未见。
景尘忙转身撵回去,客气地一拱手,打招呼道:“这位师兄好!”
那人不着痕迹地将景尘上下打量了一遍,又见他脸生得很,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这也不怪。
景尘虽已做了羽白元的入室弟子,也分得了一整套内门弟子的统一服饰,可一直以来景尘都是一个人在修行,也没人要求这身行头就非得换上。
二来,这套衣服对于景尘来说也委实过于金贵,他可舍不得穿着这么一身儿摸爬滚打的。
就还始终穿着自来穿惯了的一套旧衣,连临出门前娘给他做的那套新衣都没舍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