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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当前的局势来看,陈望死了又如何?”
东吉条眉头一皱,疑惑道:
“岗村君,你什么意思?”
岗村宁神色平静,语调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冷静道:
“华夏的战局早已不容乐观,我们的攻势虽猛烈,但始终未能彻底压制住华夏军队。
尤其是陈望麾下的部队,不仅装备精良,还擅长奇袭战,屡次让我们的战线受挫。”
“那就更要立刻除掉他!”
东吉条猛地站起,脸上满是阴沉之色。
岗村宁并不理会东条吉的怒火,他不紧不慢道:
“现在,与其执着于除掉一个人,不如考虑如何保住帝国在华夏的既得利益。”
板垣四郎闻言,挑了挑眉,直接挑破道:
“你是想和谈?”
岗村宁面不改色,摇了摇头道:
“不一定是和谈,而是战略收缩。
如果我们在京津地区保有足够的力量,美英法便不敢轻举妄动。
甚至,在合适的情况下,我们可以以京津作为谈判筹码,以退为进。”
此言一出,东吉条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他当即怒喝道: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别忘了,帝国在满洲还有几十万大军!
你觉得那些前线的军官们,会答应这种懦弱的策略?!”
岗村宁目光平静,看向东吉条,他的语气仍然冷静道:
“如果关东军能够在战场上取胜,那么当然不需要谈判。
可问题是,我们已经打了这么多年,华夏的军队不但没有崩溃,反而越战越强。
这说明,我们低估了他们的韧性。
如果不重新评估形势,恐怕最终的结果,会比现在更糟!”
“哈!”
板垣四郎轻蔑地笑了笑,打断了他们的争论:
“岗村君,你未免太过悲观了吧?
支那军不过是一群东亚病夫,真正棘手的只有那个陈望一人。
只要能在野战中歼灭陈望的部队,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你太天真了,你们真以为可以轻易歼灭他的部队?”
岗村宁毫不客气地回击道:
“陈望的部队,并非关东军能轻易吃下的。
而且,华夏的战场,并不只有战术上的胜负,更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桌上的报纸道:
“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