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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同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钟千艺难得的执拗让他莫名其妙,无计可施只好先安抚那只炸了毛的兔子。
&ldo;不回家,我带你回我家。
&rdo;
廖同勋把钟千艺带回了家,顺带着给沈陆发了短信,没有提起钟千艺不愿回家不想见他的事情。
回到家的钟千艺被廖同勋帮着洗了澡,吹了头发,换了干净的睡衣。
等钟千艺终于混混沌沌的睡下,他才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跑到浴室冲冷水澡。
天知道他是怎么度过帮钟千艺洗澡那短短的半个小时。
他帮他洗头发,手指穿过他浓密而柔顺的发丝,一丝一缕,洗发乳是钟千艺常用的牌子,是他惯有的香味。
他帮他洗身体,从敏感的脖子,到突出的锁骨,到性感的小腹,到坚实的大腿,到光滑的脚踝,苍白,瘦弱,顺着温热的水流,泛起些微的红。
他的理智已经濒临极限,内心的冲动因子在狂叫嘶吼,他不能忍受,他受不了,如果这个人不是他的,如果这个人最终是另一个人的,他会不会发疯一样一起结束掉三个人的生命?
最终他还是用最后一丝理智压抑住了自己,他不舍得,不舍得伤害钟千艺一分一毫。
因为淋了雨,钟千艺有些发烧,廖同勋照顾了他整晚,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趴在床边浅浅的睡过去。
钟千艺睁开眼睛用烧的稀里糊涂的脑袋看清眼前的地方时,除了知道自己在廖同勋家发烧了,却丝毫记不起来发生着一切的原因。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地,想要把趴在床边还在睡的廖同勋放到床上踏踏实实的躺一会儿,刚靠近他,他就醒了。
&ldo;吵醒你了…同勋…&rdo;他懊恼的挠挠头。
&ldo;你怎么下床了?你在发烧…&rdo;廖同勋站起来扶住他,把他按回床上坐着,&ldo;再睡一会儿吧,过会儿帮你打电话到公司请假…要不要喝水?
&ldo;我怎么会在这?&rdo;
&ldo;你昨天在酒吧喝醉了,死活不回家,说不想看到沈陆,雨下得太大了,你浑身都湿透了,我只能先把你带这里来了。
&rdo;
钟千艺听了苦笑一声摇摇头,&ldo;对了,我怎么忘了……&rdo;
&ldo;发生…什么事了?&rdo;廖同勋小心翼翼的问道。
&ldo;同勋…&rdo;钟千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ldo;你昨天…没回学校没问题吗?&rdo;
&ldo;你先回答我…&rdo;
不想回忆,不想触碰,因为每次想起,除了难堪,除了疼痛,再也没有别的感觉。
可是再痛苦都要去面对,死过了,才能够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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