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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现在这样的他，让她心疼。

微微地动了一下身子，想要移开他搂着她的手，却意外地惊醒了他。

&ldo;如伊，你醒了？&rdo;东方刑尊睁开眼眸，单手撑起身子俯看着季如伊。

两天了，她终于肯醒过来了吗？肯睁开她的眼眸，让他的心恢复平静。

&ldo;醒了。

&rdo;季如伊轻轻道，&ldo;是你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吧。

&rdo;这是东方晴告诉她的事实。

&ldo;嗯。

&rdo;他点点头，把手探向她的额，&ldo;还好，烧总算退了。

&rdo;她的烧，来得太突然，虽然他有把握能救她，但却止不住心中的那份恐慌。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似乎又变成了以前的小刑，那个虽然沉默，却会向她寻求慰藉的小刑；那个一直陪在她身边，赶走她来到古代的寂寞的小刑；那个好听她话的小刑……

&ldo;小刑，你担心我吗？&rdo;话，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ldo;很担心。

&rdo;他手贴着她的面颊，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ldo;知道如伊发烧了，我真的很怕，怕你的烧会退不下去，怕你会醒不过来，就这样地消失了。

&rdo;因为害怕，所以让他更加地不知所措。

&ldo;你……在发抖？&rdo;他微微颤抖的身子，让她诧异于发现的事实。

他真的那么害怕吗？怕她醒不过来？

&ldo;我……&rdo;东方刑尊抿了抿唇，&ldo;我不想如伊消失，但也不想你离开我。

&rdo;无论哪一件事，他都不想接受。

抬起头，他的额抵着她的额，&ldo;如伊，让你在我身边真的那么难吗？&rdo;

&ldo;小刑……&rdo;靠得好近，鼻尖几乎都碰在了一起，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近乎沙哑的声音不似平常的那么清悦动人，反有着哭腔。

如果她和他是同一时代的人，情况是不是会好很多，他用这样的面容，带着憔悴和疲倦，以及那份期待看着她，让她无法把&ldo;是&rdo;说出口。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答应他，但是……

&ldo;如伊，我爱你呀。

&rdo;轻柔的语言，说着最自然的心情。

&ldo;爱？&rdo;季如伊心一惊。

这是东方晴刚对她说过的事。

东方晴说小刑爱他，而现在，他亦亲口对着她说了。

&ldo;是爱，像凤曦人爱安培儿的那种爱，是我对如伊的感觉。

&rdo;这种强烈地让人反反复复的感觉，&ldo;如伊说过羡慕他们之间的那种爱，以后我也会给你这种爱的。

&rdo;

凤曦人和安培儿之间的那份爱吗？季如伊垂下了眼眸，他对她难道不是弟弟对姐姐的感觉吗？那种她一直以为的感觉。

&ldo;你……不是把我当成姐姐？&rdo;

&ldo;我从来都没有把如伊当成过姐姐！

&rdo;他直起身子，双眼紧盯着她道，&ldo;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如伊的，如伊也没有去代替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