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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我信仰了爱情也信仰了你
从此没有希冀不再相欺
怨相遇怨情种怨痴迷
谁来聆听我的缠绵曲
&ldo;怨相遇怨情种怨痴迷,爱情褪色时,谁来聆听我的缠绵曲……&rdo;她恍恍惚惚、心里迷离的唱着,反复唱着,直至歌不成声,直至开始哽咽!
是了,这就是她最不希望发生却终于发生的感情写照!
她又再次任泪水在她的脸上泛滥。
门悄然无声息的被推开,站在门边的江野所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久违了的景象。
昏暗朦胧灯光下的以菱,一如多年前初识时那般纤秀美丽,然而苍白与忧郁也不减当年,颊上的泪痕又显现她多年不见的消沉。
江野倦怠的扯了扯系得过紧的领带,一大堆工作加上一大堆应酬等于一大堆疲惫。
他恍惚的回想他有多久不曾听到她清晰柔美的歌声了?他开始捕捉她的声浪,&ldo;怨想遇怨情种怨痴迷……&rdo;这就是她现在的想法吗?
怎么做才公平?他时常们心自问。
将近八年,她死心塌地的跟他;她二十八岁了,一个女人有限的青春岁月全交付在他手上,如果他还有点良心,早该娶她过门了,差就差在他畏惧那种想法。
自认不是游戏人间的类型,他却矛盾的不想接受婚姻这副枷锁。
她在逼他做抉择‐‐一给她婚姻或失去她。
而她愈苦苦相逼,他的情绪反弹就愈高。
犹记两天前的夜里。
她留下冷言冷语:&ldo;放我走吧!
你不能爱人,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
&rdo;
两天来他反复思量,愈想愈糊涂。
他害怕他真的变成她说的那种人,害怕像他母亲一般的自私无情!
他也思索是否该对她表白他对她的爱?
更然而止的吉他声阻断他的思绪,以菱发现他了。
江野把西装外套丢向距他较近的沙发,脸色复杂的几个跨步走到以美面前。
一发现桌上的空酒杯,他怒气油然而生,没好气的指责她,&ldo;怎么,改行当酒鬼了?&rdo;
以菱表情漠然的反击道:&ldo;大情人难得早回来,如果看我不顺眼,可以明说,别一进门就找我开火。
&rdo;
放下吉他,她想从容的起身,却不胜酒力的又颠扑了一下,她头重脚轻的扶住沙发椅背。
&ldo;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