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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刚好是他上吊前关灯。
我永远都忘不掉知道那个真相时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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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二就像灵魂出窍一样,表情忧伤地远眺着大海。
是对妻子被这么暴力的手段夺取生命的无常感,抑或是对凶手来去自如所感到的无力?
&ldo;不光是牧原家,有马家也完了。
到底是谁杀的他们?&rdo;
从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里突然吐出了这句话。
我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在这座充满着阳光与海风的南岛上,悲剧接连发生。
我们已经不能阻止这一切了,所能做的只有接受,而且我感觉我们即将迎来结局。
4
一声枪响划过碧空。
这一天、这个时间里发出的枪响,肯定在遥远的过往就早已注定。
又是一声枪响。
我感觉一切都碎成一地,无可救药了。
5
偏房‐‐
我们傻站着,呆呆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男子尸体。
坐在椅子上断气的男子是有马和人。
他弯曲的右手放在桌子上,左手耷拉着垂下来。
太阳穴上的黑洞里流出的血已经从肩膀流到了胸部,血迹快凝固了。
桌子上的一只手枪放在他的右首,还有一张纸。
一把似曾相识的来复枪靠在桌子旁边,屋子里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枪药的气味。
&ldo;怎么会……&rdo;
龙一抱头呆坐在床上。
礼子摇摇晃晃地挪至墙壁,麻里亚跑过去抱住她的胳膊。
&ldo;没关系。
&rdo;礼子说着把手搭在麻里亚的肩膀上。
和人死了。
他现在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
凶器就在这儿‐‐手枪和来复枪各一把。
一次死亡需要两把枪,浪费了。
到底是哪把让和人脑浆迸裂的现在还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