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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又是一笑,小时候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还捡起来扔到别人的脸上,后来被老妈毒打了一顿,屁股都开了花。
现在想想.......他叹了口气——还是继续走吧。
萧雨笙从前面不远处的街角拐了过去,旁边是一块田地。
他认得这块地,这是他爷爷的地。
这块地不是很大也就两三亩地的样子,放眼望去........
“哎!”
他看到一个戴着斗笠的老人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个杯子,杯子冒出的烟很少,看样子已经冷掉了不少。
他走过去,试图用余光来判别,可是老人佝偻着背,他什么也看不出。
“坐下就能看清了。”
老人似是会读心,仅仅只是他的一个经过就能断定道。
萧雨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后面长了眼睛。
萧雨笙一言不发的坐在了老人身旁,裤子传来的凉意和硬邦邦的土让他有些坐不住。
“年轻人,心要静。
你虽然能够冷静处事,但是只能是一时,被感情左右固然不好,但也要用理智的双手把控住才行。”
“老爷爷.......”
他转头过来看着这个老人,他的头发是棕色偏红的,脸稍微有点长形似西班牙人的脸型。
胡子倒是花白的。
“看,你心急了吧。
被人戳中痛处的一瞬间,就像你现在一样开始收缩,警戒,像个海胆一样把刺露出来。
我想我说的越多,你心中的怯意就会越强,到最后凝化成杀意,化为一把尖刀置我于死地。
我说的,是!
还是不是!
?”
老人不急不缓的发言,到末尾宛如盾牌一般将萧雨笙因暴露而刺来的意图纷纷化解,最后一句话铿锵有力的话语掷地有声,反响起来完美的反击了萧雨笙当下的一切的所作所为。
萧雨笙垂下头,他无话可说。
老人仅凭他走来到坐下,看他,第一句话就把他看得透透彻彻的。
他是个胆小鬼,总是这样将自己孤立起来,自以为是孤高的。
用孩子气的眼光去看待其他人,其实他比谁都要胆怯。
萧雨笙服了气了,他重重的吐出胸口不知憋了多久的闷气,那种通达的感觉无与伦比的玄妙。
“人可以孤独,可以孤傲,可以孤冷。
但绝不能孤高。”
“孤高跟孤傲没什么去区别吧?”
萧雨笙很认真的请教。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