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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汝,此为正本,费我多番周折方得,然汝可放心,管家处尚有副本,暂时未被察觉……”
阚文清言毕,坐下为自己斟茶。
“汝!
此乃犯科之举!
偷窃罪!
窃取皇族之物,乃是死罪,知否?”
匡孝辙怒火中烧,拍案而起,指着阚文清怒斥。
阚文清亦愤怒,迅速站起,抓着匡孝辙衣领呵斥:“何?欲告我乎?告知汝,今之最大嫌疑人即为肖虞,欲捉其人,必需此证据,莫要无礼!
尔等规矩老子自然知晓!
不过皆为助汝所需!
物在此,汝欲取则取!”
言罢,推开匡孝辙,怒气冲天,摔门而出。
“为了助我?阚文清竟愿知法而犯法?!”
匡孝辙心中不知何种情绪,坐于地上烦躁地挠头,毕竟自己与阚文清相识不过几日。
门外客厅——
花筱筱与卢大保早已归来,两人正坐于椅上欢谈,见阚文清怒气冲冲地走出,立刻闭了口。
“筱筱,随我一同出外。”
“遵命。”
“尔放心,他在内中做事。”
此语乃阚文清对卢大保所言。
“曾遇见否?”
“遇见了,言已定日子,定于七月十日,届时即可出发。”
“嗯,看来此事需尽快了结,不可拖延。”
“此外,阚爷,我们回途时遇见了司马瑜!”
“嗯,他对汝如何?”
“无碍,仅大保受了些许伤,不过无甚大碍。
我忧虑他在我们返途中是否曾尾随,然非如此,因我最先察觉其踪迹,虽其行为鬼祟,然未曾跟踪,只是偶遇。
其曾欲袭我,然未遂。
故此,阚爷可安心。”
“此小子早回何为?尚需尽快解决此忧患。”
“阚爷,司马瑜果然易容,化作一老者,若非其两颗痣及戒指,我确难识之,真乃狡黠!”
“妹妹,此乃易容术耳。”
“阚爷,何不自学?”
“无趣。”
阚文清对妖术毫无兴趣,谓其不过表面工夫,虽能欺人却不能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