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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等着!
妈的……”
最后甩出一张建设银行的活期存折本来,头也不回地走掉。
颜色与和区一中的校服相识,白云的白,蓝天的蓝。
张钊捡起来,朝三个兄弟摇了摇手。
“气他妈死我了……谢谢你们啊。”
苏晓原自知闯了大祸,溜过去叫了一声钊哥,张钊没理。
于是他皱皱眉,尽量和颜悦色地说:“谢谢你们,我家就住这楼,要不……大家上去吃口东西再走吧。”
“你们去吧,我回学校陪杰哥吃饭。”
薛业把剪子给张钊,“收好了,连个剪刀都看不住,废物。”
“嘿。”
张钊升起无名火,“你不废物,敢拿剪刀捅人,和祝杰那个野逼绝配。
包里不会也有砖头吧?”
“有啊,杰哥说能不用手打就不用手,伤了手不值得。”
薛业抛下一句,朝学校的方向跑了。
张钊无语,薛舔舔你还能站起来吗?
苏运正在发愁,这破狗,一开始是站不起来,养到快痊愈,现在能在屋里狂奔,张钊也不张罗接儿子回去。
这不,回家俩小时什么都没干,先跪地板擦狗毛,同时提防张钊儿子毁沙发,时不时还会被舔。
这时门铃响起。
“我艹,你们这么多人来我家干嘛,蹭饭啊?”
蹭蹭钻进来好几个,苏运就不爽了,“张钊你儿子什么时候走啊,沙发靠垫的棉花都咬出来了……我艹!
这他妈什么情况!”
苏晓原最后一个进屋,很自觉地站在墙边等着张钊批评。
可脸上的伤瞒不住,肿得像泡发的西红柿。
“你家有生鸡蛋没有?”
张钊没消气,直接进厨房,凯撒最没眼力,一个劲儿往苏晓原腿上蹭、身上扑。
“小运,咱家的饭菜给我同学热热吧。”
苏晓原紧巴巴攥着存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