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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揭红,是因为当牌位刻好以后,我就得用红布包好,直到出师才揭开。
不过你刚刚说你们那边只有死人才刻牌位,这样也好,很多时候,把自己当个死人,才能没有顾及。
师傅的这句话又让我打了个冷战,距离上一次打冷战,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师傅那天始终没有告诉我,那个陈老板到底是谁,而他忧心忡忡的,就究竟是为什么。
但是他跟我说,从明日起,我将带着你学习我们的东西,你既然入了师,这行就有你的一席之地。
以后我所经手的大多数事情,只要是我认为合适的,都会带着你一道去。
起初你大概只能打杂,这也是一种学习,等到你能够独当一面,你就是个合格的师傅。
在此期间,我的收入有百分之二十是归你所有,这也是不让你吃闲饭,想吃饭,得靠能力去换取。
我是吃货,但是那天我忘记了我们吃的是什么。
那天夜里我也没能安睡,但是若要我回忆我那天在想些什么,我却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从那天开始,我的功课变得多了一些,除了要看书以外,我还要抄写。
甚至是背诵,然后跟着师傅学习怎么念咒,指决等,在那期间,有一个神秘兮兮的人找到师傅,师傅痛骂他一顿后,出门了几天,但是却没有带上我。
而这期间,师傅没有接过那种一去就是几天的业务,大多数带着我去的,都是一些丧葬的场合,我就负责按照他的吩咐在边上撒撒纸钱,敲敲锣鼓之类的,当然,每次都能带回来一只公鸡,直到大半年的时间后,我才跟着师傅第一次正式出单,雇主是个贵州的土大款,而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笃定的相信世界上有鬼魂的存在。
而在那个时候,武师傅这个老人,已经成为了一个对我意义非凡,又极其尊敬的大师。
“师傅,师傅!”
我叫他。
“啊?”
师傅好像愣神了一会,直到我喊他才回过神来。
他问我,你叫我干什么?啤酒没有了吗?没了自己去买啊。
我说不是啊,我看你发愣了好长时间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惆怅啊。
师傅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微笑着说,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好长时间了。
我说师傅你能不能多给我讲讲师姐的事情啊?我特别想知道。
师傅说,你师姐的事情,慢慢你会知道的。
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我说你刚提到那些古滇族后裔的扇子,然后就开始发愣了。
师傅说,对啊,那把扇子。
那把扇子可是个宝贝,知道的人还真不少,不过见过那扇子的人倒没几个。
我算是比较幸运的,当年跟那师傅交好的时候,他曾经给我看过那把扇子,但是却不准我碰。
他说那把扇子虽然是宝贝,但是他自己却从来不用。
因为如果自己一旦用了,那么扇子就自然成了大家都想要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