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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期邈脊背发凉,回头一看,就看到言宣后面冒出实质般的黑气,拳头嘎吱作响,她下意识地抱住言宣的腰,也不跑,只是小心翼翼地道:“但我说想要看看惩罚也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把人打成这样了,做戏做全套啊,可惜的是我没精力看出那男人接受惩罚的样子,不然还可以比较一二。”
不过想到自己的丑态,她破罐子破摔地道:“反正我也算是肉体凡胎,估计也和自己差不多吧。”
紫宸看了言宣一眼,言宣的黑气逐渐散开,但他还是将自己沙包般的拳头压在了李期邈的脑袋上,钻了钻。
“我生气了你也不躲,万一把你打了怎么办?”
言宣叹了口气。
李期邈配合地下蹲了一下,假装自己是个螺丝,钉在了地面上:“嘿嘿,这不是知道你有分寸吗?这么温柔的言宣,教育我也是让我熟读诗三百,熟背资治通鉴,熟练掌握论语孟子以及国风楚辞,能动口绝不动手。”
言宣叹了口气,好像他能说的都被李期邈给说了,忽然就有点不得劲的感觉怎么回事。
紫宸:“帝师什么的果然最可怕,这不比送礼物送题目,策论错误打回重写可怕啊。”
哎,玄哥辛苦了,这没记忆重生,都搞来了什么对象啊。
可怜的陆兄哦,天赐良缘,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
在外面喝茶的陆向光打个喷嚏,他谨慎地看向附近,将那雪白的长剑抱得更紧:“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回来?”
“那这么说那个欧阳也是从这里交易出来的产物喽,看样子我们没有找错。”
说到欧阳,即使豁达如李期邈都有些钻牛角尖了,一方面是被背叛的痛苦,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回忆着同他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光。
她如同一个面团,被不断地揉捏,撕扯着,喘不过气来。
“期邈,对不起……”
“你凭什么说对不起?”
“什么欧阳,什么产物,什么找错?所以你们过来果然有目的的。”
紫宸恍然大悟,又有些落寞地道:“果然感情淡了,星鎏仙君我们未有太多接触也就罢了,摇光你怎么也藏着掖着啊?”
被紫宸的控诉强势地拉回思绪,她的心神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就道:“再多的感情也经历了那没有记忆的好几世了。”
“也是……时间还真的是折磨人的东西,明明我们策马奔腾,一起在人间游历还是昨天,而今天我们已经成了互相有秘密的人了。”
“什么跟什么啊。”
李期邈无语道,她已经完全清醒,也不管刚才她说了什么,组织好语言道:“也不是多大的秘密,只是有点像是隐藏在繁华之中的老鼠,你没管他时,一切皆好,一管他时,发现已经千疮百孔了。”
“温如故你记得是谁吗?”
李期邈问他。
“嗯,这名字不太出名,让我想想……是弼马温家的儿子吗?”
“弼马温?这不是一个官职吗?为什么会有种当弼马的温家人的感觉。”
“额,弼马温又叫避马瘟,还真的是个官职,只是这一届放马的是个姓温的男人罢了,额,这官职上一次还是个猴子来着。”
这一通话说完,紫宸的额角满是虚汗。
李期邈:“懂了,又是侮辱人来着了。”
“也不算是侮辱人了,就是……一个放马的小官罢了。”
李期邈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无须解释:“所以温如故跟脚不好,就心生了嫉恨,表面看着温温和和的像个好好先生,结果,为了覆灭这个糟心的世道,他就来到了仙市,或许是机缘巧合,或者是有人指引,他来到了赌坊,获得了一次掌舵人的机会。”
“而他逆风翻盘,把握住了,他找了能够快速地将一位没法匹敌仙人的凡人打造成了可以与正神一击之力的怪物,又趁着言宣受伤养伤的时候,将他也扔下凡间,受到了世界法则度的压制,无法探究他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