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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过后,江醉月便成了仁贤阁的常客。
她大多都是快晌午时才去,默默的看着妘临渊处理事情,有时她也会窝在他座椅的里面静静的看着自带的话本子。
晌午时分,顺理成章的江醉月便会留下来用个午膳。
用完了膳她偶尔也会拉着妘临渊去离这里比较近的雪清湖边散散步,而后再次回到仁贤阁里让妘临渊处理他接下来的工作。
大部分下晌的时间,江醉月都会不知不觉的睡着过去,也幸亏这张快似个小床的椅子足够大,让江醉月蜷缩着身子也能睡得很安稳。
一般她睡醒后也就到了黄昏的时间,冬日的天总是黑的特别早。
江醉月便又会找个借口留下来用完晚膳,而之后的时间她就不好意思再留了。
总不能让她继续再找借口留下来陪他一起睡吧?
虽然江醉月心里很想,但奈何她脸皮还没有修炼到这么厚,身为女人的矜持让她还做不到直接开口对妘临渊邀欢。
每到这时,她便有些依依不舍的使劲盯着妘临渊看。
她是希望妘临渊开口把她留下来的,可显然他的那个蚌壳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开口,更不用说让他挽留她了。
江醉月每次只能恨恨的瞪他一眼,心里吐槽着他的不解风情,而后再愤愤的转身走了。
仁贤阁内,有越来越多不合时宜的东西岀现。
尹冰漓第一次发现仁贤阁奇怪的时候,是它的内殿忽然多了两盆炭火,他明明记得以前的每年冬日就只有两盆的。
而后他就仔细的把仁贤阁内殿扫了一遍,便发现了藏在妘临渊身后的一床锦被。
虽然只露岀了不多的被角,但尹冰漓十分肯定,那就是一床不太厚实的锦被。
而一般冬日天冷,锦被都会做的很厚实,才能抵御寒冬。
可仁贤阁内已经燃了四盆炭火了,内殿便不会太过寒冷,所以闲来休憩时偶尔盖盖这种稍微薄一点的被子就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