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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我继承了其一半遗传因子。
母亲所以扔下我出走,未必不是出于这个原因。
大概是想把我作为不吉利源泉所生之物、污秽物、残缺物彻底抛开。
&rdo;
大岛用指尖轻轻按住太阳穴,若有所思。
他眯细眼睛注视我:&ldo;不过,会不会存在他不是你真正父亲的可能性呢,从生物学角度而言?&rdo;
我摇头道:&ldo;几年前在医院做过检查。
和父亲一起去的,采血检验遗传因子。
我们百分百毫无疑问是生物学上的父子。
我看了检验结果报告。
&rdo;
&ldo;滴水不漏。
&rdo;
&ldo;是父亲想告诉我的,告诉我是他所生的作品。
一如署名。
&rdo;
大岛手指仍按在太阳穴。
&ldo;可实际上你父亲并未言中。
毕竟你没有杀害父亲,那时你在高松,是别的什么人在东京杀害你父亲的。
是那样的吧?&rdo;
我默默摊开手,看着。
在漆黑的夜晚沾满不吉利的黑乎乎血污的双手。
&ldo;坦率地说,我没有多大自信。
&rdo;
我向大岛道出了一切。
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几小时人事不省,在神社树林中醒来时t恤上黏乎乎地沾满了谁的血;在神社卫生间把血洗去;此数小时的记忆荡然无存。
由于说来话长,当晚住在樱花房间部分省略了。
大岛不时提问,确认细节,装入脑海,但没有就此发表意见。
&ldo;我压根儿闹不清在哪里沾的血、是谁的血。
什么也记不起来。
&rdo;我说,&ldo;不过,这可不是什么taphor,说不定是我用这双手实际杀死了父亲。
有这个感觉。
不错,我是没有回东京,如你所说,我一直在高松,千真万确。
但是,&lso;责任始自梦中&rso;,是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