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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壮个儿强调。
&ldo;刚才好歹挺过来了,&rdo;高个儿说,&ldo;但这次就要动真格的。
路上不要回头。
&rdo;
&ldo;绝对不要。
&rdo;壮个儿叮嘱道。
&ldo;明白了。
&rdo;我说。
我再次致谢,向两人告别:&ldo;再见!
&rdo;
他们站起来并齐脚跟敬礼。
我不会再见到他们了,我清楚,他们也清楚。
我们就这样分手了。
同士兵们分手后我一个人是怎样走回大岛的小屋的,我几乎记不得了,似乎穿越森林时我一直在想别的什么事。
但我没有迷路,只依稀记得发现了去时扔在路傍的尼龙袋,几乎条件反she地拾在手里,并同样拾起了指南针、柴刀和喷漆罐。
也记得我留在路旁树干上的黄色标记,看上去像大飞蛾沾在那里的翅瓣。
我站在小屋前的广场上仰望天空。
回过神时,我的周围已活生生地充溢着大自然的交响曲:鸟的鸣叫声,小河流水声,风吹树叶声‐‐都是很轻微的声音。
简直像耳塞因为什么突然掉出来似的,那些声音着充满令人惊奇的生机,亲切地传到我的耳里。
所有声音交融互汇,却又可以真切地分辨每一音节。
我看一眼左腕上的手表。
手表不知何时已开始显示,绿色表盘浮现出阿拉伯数字,若无其事地频频变化。
4:16‐‐现在的时刻。
走进小屋,衣服没换就上床躺下。
穿过茂密的森林之后,身体是那样的渴求休息。
我仰卧着闭起眼睛。
一只蜜蜂在窗玻璃上歇息。
少女的双臂在晨光中如瓷器般闪闪生辉。
&ldo;比如么,&rdo;她说。
&ldo;看画!
&rdo;佐伯说,&ldo;像我过去那样。
&rdo;
雪白的沙子从少女纤细的指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