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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了。
入息多了。
我仍然在寻找一流的蛋挞。
而香港也易主了。
「好多年不见了。
」
「你怎么当了差?」
「哦,我是当辅警。
还有正职的‐‐。
」他说:「三点三,我们坐下来聊聊。
」
「到哪儿?」
「来,带你到&ldo;蛇宝&rdo;。
」
&ldo;蛇宝&rdo;是地痞式茶餐厅,我怎会不知道。
我是这样长大的,那时的差佬也偷空喝杯&ldo;鸳鸯&rdo;……
「我知有一间。
他们嫌奶茶不够香浓,还用中药煲来干煎的,包保笔苦茶还劲!」我兴奋。
「欧阳婉青,」他像小学生一样,连名带姓的唤。
他不敢帮我改绰号。
虽然我叫他那可厌的乳名&ldo;奀猪强&rdo;。
「你小时最爱吃热腾腾的蛋挞,如果不够热你情愿等第二轮的。
你爸爸这样说你。
「是吗?」我有点愕然:「有吗?」
有点感动。
但愿日子没有过去。
记得数年前念大学时看过一个电视剧集,&ldo;大时代&rdo;。
在香港回归前,又重播过一次。
主题曲记得很清楚:「巨浪,卷起千堆雪,日夕间世间可有情水在。
冷暖岁月里,几串旧爱未忘,谁会令旧梦重现,故人复在?
……」
旧梦不醒?故人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