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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像羽毛一样,抚在胸口软绵绵的,骚动着人的神经,慕修辞吻了好一阵,辗转着换个角度,继续吻她。
如果不是感觉到手臂被压得有点儿麻,他怀里的人儿还会反应不过来。
迷蒙的大眼睛睁开,看到他美如画一般的侧颜,和口中霸气的力道,一下子就红了脸。
滚烫滚烫的。
小手穿过他的衣服,在他背上捶打着。
慕修辞一开始不为所动,一直到口中的小牙咬了自己一口,他深邃如海的眸才睁开,凝视她一阵,又亲了几下,才松开。
顾时年心跳声都快冲破天际了。
这样躺着跟他说话,半点气势都没有,她脸红,道:“让我起来。”
他又眯眸,仔细看了她一阵,这才抽回放在她衣服中的手,起身,然后伸出白净修长的手,拉她起来。
顾时年莫名气恼,擦了擦唇,看见他的手,“啪”
得一声打开了,自己站起来拍拍土,“不用你。”
“你给我装的米呢?我要走了。”
他擦擦唇,看了一眼唇上的水渍,淡然道:“在里面。”
顾时年冲进去,却看到他把整个内胆都装满,满的快溢出来了。
他在门口,体贴问道:“你拿不动?”
顾时年小脸气得通红,艰难地抱起来,走过去说:“能,你让开,我要回去了!”
结果经过的时候,顾时年没看到旁边横出来的一个清洁刷,脚下一绊,连人带内胆,带内胆中满满的米……全部都摔在了地上……
……
对面砰得一声动静。
顾牧擎震惊看着那边,接着看向祁司岩道:“你不说那边没人?”
祁司岩也怔住了,愣了愣:“我去的时候,的确是没人啊……”
……
十几分钟后,房门开了。
顾时年挂了一点小彩,下巴上,两只手手心里,被坚硬的米粒卡得破了皮,下巴周围还满是硬硬的米铬出来的印子,疼得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天啦,年年,你这是怎么了?”
小护士惊讶地迎上去。
顾时年尴尬极了,摇头笑:“呵呵,没事……我没事的……”
她的旁边还有个男人,架着她,蹙眉死紧,跟着一起走进来了。
小护士借着微弱的玄关灯看了一眼,看到轮廓后震惊地捂住嘴,连连吸气:“慕先生……”
他淡淡一挑眉,道:“嗯。”
小护士见也不用自己搀扶,只好先跑回去,瞪圆了眼睛郑重地宣布:“我告诉你们你们别惊讶,慕先生来了……”
不惊讶才怪。
祁司岩和顾牧擎四只眼睛齐刷刷朝那边看过去。
只见顾时年疼得皱眉,满眼的埋怨,慕修辞架着她,一开始柔声安慰,见她还是喊疼,索性蹙着眉蹲下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的膝盖,继续贴心地问话。
“是这里最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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