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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方的语言,不论是五十星还是英伦三岛,西方的国家都用着这种语言,Mode念的很标准,在埃可听来,即便Mode现在去当一个翻译官都绰绰有余。
但是,但是,在这首诗歌中,埃可感觉似乎……好像有什么被自己忘记的东西,很普通,但是被自己忽视的事情。
对,我好想要想起什么了……
然后她听见了Mode的下一句诗歌。
“Thesmellofthewetearthintherainriseslikeagreatchantofpraisefromthevoicelessmultitudeoftheinsignificant.”
——雨中的湿土的气息,就响从渺小的无声的群众那里来的一阵巨大的赞美歌声。
在灰暗的雨天的早晨,我吟哦过许多飘逸的诗篇。
“对……是雨。”
埃可猛然想到,“那天晚上,忽然下雨了!”
“这几天的晚上都有下雨,等一下,你说……忽然?”
Mode问道。
十一点五十九分。
“对!
忽然下雨了”
埃可赶忙说道,“我记得那天天气预报明明是晴天!
但是晚上忽然下雨了!”
正如埃可所说,在两人听见的嘈杂之中,忽然加入了一点不和谐的声音。
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像是……不对,倒不如说,这就是雨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两人抬起头,看向被黑夜笼罩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
就如同那天夜晚一样——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发觉的时候。
Mode抬起头,看向那个时钟,就是墙壁上的那个时钟。
Mode在心里面默念着——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