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隔好久剩下自己一人,弄不清该如何把握自身。
莫名其妙。
多少年来我都是一个人生活,不是过得蛮好嘛2却又想不起如何好法。
二十四年‐‐这并非短得可以转眼忘掉的岁月。
感觉上就好像正找东西时忘了找什么一样。
到底在找什么呢?螺丝锥、旧信、收据、掏耳勺?
我作罢拿起枕边的康德著作时,书里掉出一个纸条,双胞胎的,写道去高尔夫球场玩耍。
我担心起来。
我对她们说过不跟我一块儿不要进球场。
对不了解情况的人来说,傍晚的球场危险,不知什么时候会有球飞来。
我穿上网球鞋,把运动衫缠在脖子上,走出宿舍,翻过高尔夫球场铁丝网。
我向前走去。
走过徐缓的斜坡,走过十二号球区,走过休想用的凉亭,走过树林。
夕恽透过西边一大片树林的空隙,洒在糙坪上。
在靠近十号球区的呈哑铃形状的沙坑里,我发现了料想是双胞胎扔下的咖啡奶油饼干的空盒。
我拾起团了团揣进衣袋,倒退着把三人留在沙地上的脚印抹乎。
然后走上小河上的小木桥,在山冈上坡那里瞧见了双胞胎。
两人并排坐在山冈另一佣斜坡上的露天自动扶梯的中间,玩西式双六棋。
&ldo;我不是说过光两人来危险的吗?&rdo;
&ldo;晚霞太漂亮了么!
&rdo;一个辩解道。
我们走下扶梯,在长满芒糙的糙地上弓身坐下,眺望鲜明亮丽的火烧云。
的确漂亮得很。
&ldo;不要往沙坑里扔垃圾哟!
&rdo;我说。
&ldo;对不起。
&rdo;两人道。
&ldo;过去,在沙坑里受过一次伤,念小学的时候。
&rdo;我伸出左手食指给两人看,上面有约7厘米长的白线样细痕。
&ldo;有人把打裂的破汽水瓶埋在沙子里。
&rdo;
两人点头。
&ldo;当然不会有人给饼干盒割破手。
不过么,还是不要往沙坑里扔什么。
沙坑是圣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