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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自己选择不为你报仇。

我甚至帮起了我们的仇人。

对吧？爸。”

郑贺庭一个人在长椅上发着呆，一个电话铃声打破了这样的沉默。

发现是自己妈妈的电话，郑贺庭赶紧接了起来。

郑贺庭挺开心妈妈给自己打电话，但也带着负罪感接起了电话，轻轻地叫了一声“妈”

“贺庭，你现在回医院一趟，我有事和你商量。”

何思雅没什么感情地说出了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郑贺庭回了一句“好”

却没有再听到回音。

他默默地放下电话。

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医院去。

郑贺庭进病房后只看到何思雅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窗外，眼睛像刚哭过的样子。

郑贺庭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尽力装得很自然“妈，外公走了是吗？”

何思雅还是没有看他，依旧看着窗外。

过了一会才转身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贺庭，妈妈就问你一句，再给你进去一次，你能做到我想要的吗？”

郑贺庭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能吗？他不知道。

他看着何思雅，两个人对视着。

何思雅听到他没有回答，情绪开始波动起来，她用尽全力去平静地问出这个问题，却换了他的沉默，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何思雅大声吼了起来“到底能不能？”

郑贺庭看着自己的母亲情绪波动，想起医生的叮嘱，赶紧稳住自己的母亲，“当然可以，妈妈。

你先躺下休息。”

说完将何思雅因刚才情绪激动弄掉的被子给何思雅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