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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从进宫到现在,没有说过自己的姓氏。
霍然听到安宏寒说出来,双目微微睁大。
看来安宏寒私底下调查过他了,这也难怪,太医经常出入皇宫,若是身份不明,很容易造成混乱。
这个男人做事谨慎,极少会留给敌人翻身的机会。
他也没想过能够长长久久瞒下去,“老夫怎么敢怀疑陛下?”
这事真要是你做的,恐怕这只小貂早就没命了。
“徐太医,朕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你接了皇榜进来,暂时就是风泽国的太医。
你若要走,朕不会留你。
若你要继续留在宫中,就得遵守皇宫的规矩,朕也定会待你如座上宾。”
安宏寒轻轻抚摸小貂的额头,语气冰冷,威严劲十足。
席惜之眨眨眼,这个老头果然大有来头,不知是何方神圣?他和安宏寒对话如流,丝毫不见胆怯,骨子里又带着云淡风轻,似乎天崩地裂,他也能笑着面对。
唧唧……你们别光顾着聊天,我浑身疼着呐。
爪子戳戳安宏寒,唤回两个人的注意力。
她这只病貂还趴着,你们不能这么没心没肺,就算要聊天,也等她看完病再继续。
席惜之的爪子并不尖利,戳嫩皮的东西还行,遇上稍微硬一点的东西,谁是鸡蛋,谁是石头,这就不一定了。
“老夫先给鳯云貂看看。”
老者伸手接过小貂,让它趴在桌案上,摊平四肢。
席惜之极为配合,两只肥爪子拔开毛发,露出里面受蹂躏的嫩肉。
青红交错,严重的地方已经显黑紫色,下手的人真够狠,很多地方还能看见指甲的印记。
老者没有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养动物,在他自己家里,就圈养了不少珍禽鸟兽。
看见小貂满身伤后,怒气冲冲道:“陛下,小貂是您养的宠物,老夫不该多说,但这满身的伤痕,再多来几次,这只小貂别想在皇宫活长命。”
老者说的是实在话,宫中那帮女人没几个是善类。
席惜之这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只管医治。”
言下之意,其他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安宏寒冷冷站在桌案旁,袖袍中的拳头,渐渐紧握。
他向来不会过多关注后宫之事,去后宫就寝的次数也寥寥可数。
太后在后宫兴风作浪,安宏寒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她们掀不起多大的浪,所以他懒得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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