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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男妃子
耳室的墓门忽然开启,而徐意山的身体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就被从门内伸出的手爪紧紧扼住了咽喉!
随后他拼尽全力与面前的黑衣人过了几招,可是双拳远不敌此人只手,只能被勒着脖子压在了已经闭合的墓门上。
墓室里的火光昏黄而黯淡,摇曳在黑衣人琥珀色的瞳眸之中,现出一瞬间的鲜活明亮,眨眼间又变得深沉幽翳。
黑色的布巾覆在这人高挺的鼻梁和下半张脸上,隐约可辨明熟悉而美好的轮廓。
“怎么是你?”
黑衣人连忙放开了他。
“咳咳……”
徐意山在看清了此人是谁后,亦是连连后退,同时勉强从喉中挤出声音:“怎么……不继续?我等你很久了,等你来……杀我、替孟惊鸿报仇。”
淮王这才仔细去看他,眼中却只剩了他右腿上包缠着的沁着血的细布。
他些刻意地移开了眼,说:“皇陵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来此地有何目的?”
“来取回“顾妃侍”
的陪葬品。
它们都是洛帝曾经送给我的绝世宝物,随着空棺埋于地下未免太可惜了些。”
“可你来错地方了。
这间墓室的主人只有一位,便是前朝的锦皇侍。”
“原来不远处那具棺材里躺着的,竟是王爷的亲生父侍。
想不到你竟思念他到了这种地步,非要跑到皇陵里来……”
燕安淮皱着眉打断了他,快速而低沉地说:“今日是锦皇侍的祭日。”
“天地之大,何处不可祭乃父侍?”
“天地之广袤,何处又是本王真正的容身之所?”
他向前一步,双眸攫住徐意山的,“淮王府明显不是。
本王的至亲至爱都已不在人世,你说,我到底该去往何处?”
“那你为何不去死?”
徐意山狠心道,“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夫侍孟惊鸿不是我杀的。”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会信他是被你以梳齿所杀。
从此无他相助,本王行事会有诸多不便。
况且,本王待他如亲人一般……你既杀他,本王心死无圜,今日乃是最后一次……”
“依我看,你只是在痛惜今后无人帮你易容了而已!”
徐意山果断打断他,“当初你仅为满足一己私欲,竟骗我饮下虚假的补药,害我身中噬情蛊。
我只是被那情蛊操纵才会对孟惊鸿痛下杀手——我本心对他并无分毫杀意——而你,才是杀害他的真正的罪魁祸首!”
“什么、你说情蛊,何为情蛊?”
“别装了,”
徐意山的脸在面具下露出嘲讽的神色,“你用那噬情蛊让我从今往后心中只有你一人。
情蛊发作时我会性情大变,他的死也是你一手造成。
我和孟惊鸿都被你害得这么惨,你又有何颜面在此装清白无辜,还敢义正严辞地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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