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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丞相虽然因为苏眉一事被迁怒,如今更是不得参与朝堂上的事情,可他还有很多人在朝堂上为官,对于赫连荀就要回国的事,他自然也知道,一时间各方势力蓄势待发。
而赫连荀因为还在装病期间,让人送到北淮使团所在的驿馆时,当着东越的人时,赫连霖自然表现出中长的担忧之心。
等众人离开,赫连荀从床上坐了起来,面上那么还有1;150850295305065半分病入膏肓的样子,而赫连霖站在边上,冰冷的眸子像是粹了毒似的。
那眼神像要活剥赫连荀似的,赫连荀起身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目光清冷,语气嘲讽道,“二皇兄,多年不见,怎么就这般神色,本皇子还以为,二皇兄一定很乐意见到本皇子呢,看来二皇兄被大将军教导得很好。”
好到对自己的亲手足,尚且面露憎恨,赫连荀嘴角微微扬着,讽刺地盯着面前双目赤红的人。
赫连霖冷冷地嗤笑一声,两人神色之间依稀还是能看出相似,他撇了赫连荀一眼,“三皇弟何必惺惺作态,这里又没有外人,我这次来的目的,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该装什么兄弟情深。”
赫连霖实在很难想象,这个废物一样的弃子,一夕之间,就把他完全压制住了,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恨得牙痒痒。
他这次来东越,不过是为了讨好大将军,想借这个机会除掉赫连荀,好为往后一统大业扫清障碍,却被反将一军,技不如人,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他到如今都不明白,赫连荀是如何得知,他和西楚王爷合作的事情的?他从西楚逃来东
而目前,最让赫连霖担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赫连荀就真的敢这般跟他回北淮去?他就不怕大将军对他生了歹毒的心思吗?还是说,他对自己的能力足够自信?不怪是不是真的,赫连荀这个人不得防。
赫连荀目光平静得仿若一汪死水,听了赫连霖的去吧,嘴角勾着一个弧度冰冷地扫了他一眼,“二皇兄说得对,我跟你的确没旧情可叙,也没兄弟情分,可我这次还是得感谢二皇兄不是,毕竟帮了我很大的忙。”
这完全就是讽刺的话语,被威胁过一次的赫连霖哪里会听不出来,赫连霖双手握城拳头,双目更红了,像事随时想扑上去咬死赫连荀一般。
赫连荀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心里更是瞧不起他了一些,跟在大将军身边那么多年,不也一样没学会掩饰情绪?不仅如此,能力也是让人提不起兴趣。
赫连荀目光里得藐视,让赫连霖脸色更难看了,还没想好如何回击,赫连荀已经再次开口道,“其实二皇兄何必对我如此大的成见呢?相必大将军来说,我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我们若先斗起来,高兴的是谁,二皇兄难道不明白吗?”
赫连霖自然明白,他低头打量了一眼淡然坐在那里的赫连荀,压下了心底的触动,只简单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赫连荀勾着唇,平静第娓娓道来,“二皇兄,难道就不想为自己争一争这天下吗?大将军并非北淮皇族,让他统领北淮,早有不服,二皇兄和我,才是正统继承人,若二皇兄信得过我,不如我问合作,一起推翻大将军一族势力如何?”
赫连霖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了,道理他懂了,可现实会如何发展,他不是想不到,如今赫连荀的能力就在他之上,等回北淮除了大将军,他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吗?“三皇弟认为,我有那么容易拿捏吗?”
赫连荀无所谓地笑了笑,“怎么会呢,我可没那心思,二皇兄和我解决了大将军,再跟我和平竞争不是吗?我没说这期间二皇兄不能发展自己的势力,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存活下来,我可不信二皇兄没为自己做过打算。”
赫连霖沉默着,似乎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而北淮那边,赫连荀相信炽炎和炽昕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回国后的赫连霖,不会有反抗他的机会,他如今不过事先试探一下他的诚意罢了。
第二日,拜别了东越皇上,赫连霖和赫连荀行人就前往北淮而去了,虽是寒冬,大街上却是人头攒动,全都在讨论这质子回国的消息。
坊间关于北淮和东越关系的猜忌越来越多,和亲公主刚来,质子就得以平安归去,这一人换一人,看起来似乎是东越亏了,人们也就纷纷以为这北淮发展得比东越好了。
而在街道上,前行的人群却被一女子当街策马拦在了路中间,“赫连霖,你给本公主滚出来。”
那人一人一马不了丝毫畏惧地堵在了大街上,一身火红色貂皮大衣,握着缰绳的手指用力得关节出白皙得不见血色。
马车里的赫连霖,脸色直接冷成了冰霜,他当然听出来外面是谁了,除了赫连影不会有人这般对他无礼,好歹他还是个皇子,却被她一个皇妹吆来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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