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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承你的恩惠。”
安浅浅虚弱的不成样子,竟是还想着推开我,小手按在我胸膛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反而使我们的姿势显得暧昧不清,别有一番韵味。
她接受不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被我看了去,于她而言,这是一种很大的侮辱。
我撇了撇嘴,骂道:“死鸭子嘴硬,要不是你妈求我,我还想趁现在捅你两刀,让你死的彻底一点。”
这是我的心里话,当然还有一半的气话,我真敢落井下石,安浅浅她妈会和我拼命的。
她越恨我,我越是偏偏让她欠我一个大人情,看她怎么办?
安浅浅没有说话,低头一看,她晕死过去,身体软软的平躺在沙发上面。
问题很严重,不能及时止血她今天有可能死在我家。
死了人是大事,我不想平白无故的惹上那些麻烦事情。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鲜血直流的后背,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手臂不要发抖。
然后用剪子剪开她的衣服,像是剥鸡蛋似的把她衣服掀开,露出水嫩冰凉的皮肤。
我看的头晕目眩,安浅浅的皮肤太好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居然比暖玉还要接剔透几分。
感受到我炙热的视线,昏迷过去的安浅浅睁开眼睛,狠狠瞪了我一眼:“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狗眼挖出来?”
“你既然不让我看你的身体,那行,待会儿我给你缝线的时候把眼睛蒙起来,要是失手把别的地方缝起来了可别怪我。”
我对她挑了挑眉毛,手掌慢慢放在她的后背上面。
意识到我话中表达的意思,她逐渐迷离的眼神猛地清醒过来,骂我说:“真没有骂错,你这条贱狗脑袋里面成天想着那些恶心的东西,王二月,别以为我会因此欠你一个人情,是你自愿帮我的。
以后我恢复过来了,不会报答你什么。”
她把话说得够明白,仿佛一点都不害怕我不在插手这件事。
哪儿有人在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还放狠话威胁帮助自己的人,可安浅浅就是这类人,也侧面展露了她怪癖的性格。
几分钟时间,安母去而复返,手里提着刚才停车场取出来的急救箱。
接过箱子,我故意提高自己的语气:“我以前只是在黑诊所打过一段时间的工,本身对医术就没有什么造诣,我不敢保证中途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说白了就是我帮她缝合伤口存在很大的风险,要不要我帮忙你们自己决定,你可以带着安浅浅去医院里面。”
听见我没有把握,安母咬了咬嘴唇,表示要送她去医院,她很在乎安浅浅。
“不行,一旦去医院就完了,现在市里的公警察都在找我。”
安浅浅直言不讳的说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安母也为之懵了几秒钟。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安母问道。
安浅浅语气不耐烦:“我的事情不用管,造成今天的局面,不都是你的功劳么?”
她的性格像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安母不想在关键时候跟她斗嘴浪费时间,给我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让我放心去弄,出了什么事情不会怪我。
我不笨,别看安母现在对我好,安浅浅真出了什么事情,她肯定会把所有责任赖在我头上,口头约定随时都可以反悔。
想了想,我开口道:“先给我写一张书面协议,不然我不会动手。”
安母急的眼泪打转,一连说了好几个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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