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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怎么说你呢?看来你这孩子对我的误会,不是一点半点的啊。
不管怎么着,你也得管我叫声叔叔才行。
也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父亲的死,和我无关。
我当年去的时候,就看见他倒在血泊中。
事后证明,这一切都是别人暗中操作的。
不过,你母亲!
让我怎么说呢?
按理说,不应该说道一个死去的人的坏话,不过我真的要说,象陈建红这样的女人,她就不配当女人。
小气不说,还瞎猜测。
明明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非要弄的象是回事儿。
陈建红,她就是嫉妒岑溪呢。”
关念南气的全身都颤抖,一巴掌就煽在欧阳子明的脸上。
“欧阳子明,就象你说的,你不配侮辱我母亲。
我只知道,她恨你们,恨不得把你的骨血给吸干净了。
恨柳岑溪,她凭什么恨?”
欧阳子明眉往上挑,一股浓重的气势磅礴而出。
紧盯着面前张狂的男人,他眼里的那比不确定,并没有逃开他眼睛。
“其实,你应该清楚陈建红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最开始,关培南和柳岑溪是同事,更要命的,你父亲,还爱上了柳岑溪。
你说,做为心思原本就不大的陈建红,看着这样的情形,内心会怎么样?”
关念南的眉捎动了动,抿嘴,没吱声。
“从一开始,陈建红也就是你的母亲,她就恨上了柳岑溪。
只是,这种恨意,还没有达到一个顶点。
也没到临界点,是以一直隐忍不言的,也没有发作出来。
事后你父亲因为柳岑溪的促合,俩人走到一起了。
这种事,原本是遂了你母亲的心愿了。
但是,她不甘啊,因为你父亲是因为柳岑溪的促合,才和她在一起的。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啊。
后来,关培南把柳岑溪的钱财折腾一空,他自觉自己对不起一直深爱的女人。
他想要赎罪,但是他也是一个有了孩子的父亲。
即将临盆的妻子是他放不下的一块心事。
正好,遇到了柳岑溪要逃走,他连夜护送。
不曾想!”
说到这儿,欧阳子明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
当初他带着人去捉柳岑溪,怎么也不会想到,却看见关培南趴在地上。
而那条一闪而逝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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