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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期的腺体脆弱得轻轻一碰,就能令身体出现应激反应。
毫无经验的迟宁,趴伏在枕头上,别说反抗,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沉溺在蓝冰柏气味里。
呼吸间,混在一起的信息素仿佛一点点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智,手指汗湿,眼角泌出生理性眼泪,浸湿了枕面。
迟宁小声阻止,“别亲了,我有点难受。”
“不亲了,好不好?”
一句比一句软的话从迟宁嘴里说出来,落入楚绍琛耳中,令他稍微清醒了点。
抬起埋在他后颈的头,楚绍琛眸色黑沉,灰色的眼瞳被欲望浸染,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平复着呼吸和心跳,余光扫到被吻得发红的腺体,极力克制着想要把迟宁拆吃入腹的冲动。
“很疼?”
迟宁闻言睁开眼,对上楚绍琛的眼睛,一阵心惊。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楚绍琛,像是困兽,又像是狩猎者。
抓紧手边的被角,摇摇头,“不是疼,但是不能继续了,他还很脆弱,等长好了你再亲。”
不完整的腺体,被迫追随着易感期的信息素不断溢出,已经超出迟宁能承载的负荷。
再这样下去,他担心又会坏掉。
“对不起,还不能让你标记。”
迟宁说着这句话,却对楚绍琛没有防备,甚至放任他在埋在自己颈侧,对着腺体胡作非为快一个小时。
但真的不能再亲了,再亲要出事。
楚绍琛压抑着呼吸,胸膛起伏,终于支起上半身,收起腿绕到床的另一侧,把迟宁捞起来抱在怀里。
“抱歉,我有点失控。”
迟宁坐在他腿上,感受到明显没有消退的情动,只能伸手圈住他脖子,手指在他后颈轻抚着,“我又不疼,你道什么歉?”
说完他自己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我第一次陪你过易感期,结果我们俩在床上道歉来道歉去的,是不是太奇怪了?”
哪有人易感期一直在道歉的,楚绍琛只是亲了亲他,至多不过多碰了点身体其余地方,不用道歉。
楚绍琛埋脸在他颈侧,呼吸间是迟宁的信息素味道,身体里的燥热褪去不少。
压下想要咬穿迟宁腺体的原始冲动,楚绍琛深吸了口气,拍拍他的后腰。
“没事,已经比之前好很多。”
迟宁欣喜问道:“真的吗?”
大方搂着楚绍琛脖子,“那你再多待会,反正信息素我也控制不了。”
信息素都已经快填满整个房间,总不能浪费了。
闻言楚绍琛失笑,捏捏他的手臂,发现手感柔软,挑了下眉,分心去打量起迟宁。
受伤那晚回来,他看着迟宁哭得双眼通红跑下来,尽管和记忆里不一样,但还是很喜欢。
脸颊瘦了点,人长高了不少,不过眼睛没变,一模一样。
迟宁又累又困,尽管楚绍琛什么都没做,但感觉又什么都做了,腺体被亲了,腰、腿和胸都被他亲了。
悄悄咽回一个哈欠,瞥着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凌晨四点。
“困了?”
“你不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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