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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闯了进去,看着临近隔壁瓦顶的那扇窗户敞开着,屋里空无一人。
葛明奔道窗沿,看着隔壁瓦顶屋梁之上,还有一步步的脚印,灰尘较新。
葛明皱眉道:“看来是逃走了,想不到这阮轻愁竟然这般做派,真是可恶。”
许丁山看着空落落的屋子,盯着半开半虚掩的窗子,皱眉冷哼道:
“阮轻愁此人江湖百晓的名声在外,想不到竟然如此卑劣行径,他是为了帮助我们抓到季如歌而出的计策不假,没成想在江南捅出了篓子,这关键时刻,不出谋划策,却逃之夭夭,全然不负责任。
我们又不会把他怎么样,他竟然就这么逃了!
!
实在不是大丈夫行径,可恨,可气!”
葛明看着吕韦道:“吕掌门,不如你我二人跟着这脚印追上去试试?”
吕韦皱眉道:“我们都在楼下了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了,只怕这人早跑远了,再说了,此人人称江湖百晓阮轻愁,定然不是个笨人,自然不会沿着瓦顶一直走的,只怕到了别的巷子,早下了屋顶跑路去了。”
一侧清一住持道:“追上去试试,指不定这人还没跑远。”
葛明和吕韦闻言,纵身跃上临近窗户的那个屋顶,循着脚迹,一路奔着那偏远的巷子而行。
两人奔出几里路,在一个空巷子边沿便失了跟踪的迹象,下了瓦顶,两人分别又在城里跑了一段路,终于,阮轻愁的一点踪迹也没有,只得顺着大路会悦来客栈。
客栈里。
许丁山皱眉疑惑道:“不知道陆教的人和他谈了什么条件,竟然吓得阮轻愁这厮一个人跑路了!”
清一住持闻言,回道:“下去一问便知。”
“好。”
许丁山和清一住持转身下了悦来酒楼二楼。
吕方看着他们两人下来,还有两人不见了踪迹,皱眉道:“人呢?”
清一住持问道:“你说的是阮先生还是你们的掌门?”
吕方皱眉道:“难道我师兄和葛掌门也不在楼上了?我这话自然问的是阮先生在哪?”
清一回道:“阮先生爬窗户跑了,葛掌门和吕掌门追去了,不知道追到了哪里。”
许丁山转身对着延空问道:“不知阁下当时和阮先生说了什么,竟然吓得阮先生越窗户逃跑?”
延空好奇阮轻愁不见,听了许丁山的话,回道:
“我们商量的是,要你们冒充我陆教的人在悦来酒楼摆好宴席,邀请江南门派的众人来见证我陆教的人不会用钱收买敌人的,并且向我陆教的人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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