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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rdo;

&ldo;劳莉。

&rdo;我说，为了在我会改变主意之前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我一口气说了下面的话：&ldo;你为什么干这事，你为什么掺和在这种事情里？&rdo;

&ldo;因为我想要，&rdo;她缓缓地说，&ldo;因为那是我的职责。

&rdo;

&ldo;对谁的职责？&rdo;我问。

那声音几乎是呻吟。

&ldo;对人民，对大主教。

&rdo;

&ldo;你不该做这事。

&rdo;

&ldo;这种事我做得不多。

芙丽达做得多得多。

&rdo;

&ldo;可……&rdo;我开始说了却又打住。

无望的话。

我爱你，劳莉。

我爱你，威廉，

这话在我心里清晰而又响亮地回荡着；我的心在胸膛里作痛。

我们之间已不存在墙壁；堡垒倒塌了。

然而，当我仔细看她的脸时，我看见地的脸苍白而又难受。

&ldo;那太可怕了，是吗？&rdo;她柔和地说。

&ldo;并不是非如此不可，&rdo;我说，&ldo;这本来会成为世界上最奇妙的事的。

具有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我们本来可以比以往任何人都更加幸福，也许除了很久之前那些越过许多时代和光年对我们说话的人之外。

&rdo;

&ldo;是的。

&rdo;她说。

&ldo;告诉我，劳莉，&rdo;我艰难地说，&ldo;告诉我那压根儿是误解。

告诉我你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　&rdo;

但是她摇着头，她的眼睛显出悲伤显出苍老，充满怜悯，也许还含有某种别的东西，那就是希望。

&ldo;我不会装假，威廉，这你知道，对你说假话不会有任何好处。

在下面那个地方，或者在任何天体上，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没有其他容身之地的。

我所做的是非做不可之事。

有时候那种事并不愉快，但是，其他人也做不愉快的事，他们还做更糟糕的事。

我了解到了以任何其他方式都不可能了解到的情况。

比如，我了解到在你去找卵石时皇帝的雇佣兵并没有抓到你，我并不为自己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