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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2页）

我不经意地回答：&ldo;我想她们的死与她们住的地方一点关系也没有。

&rdo;

他不置可否，接着拿起对讲机，告诉警察局调度员他要下班了。

我们的观光到此结束。

&ldo;十，四，七，十，&rdo;那傲慢的声音传回来。

&ldo;十八，四十，五小时，注意你眼里的阳光，明天同样时间他们将要播放我们的歌……&rdo;

我猜他指的是警笛、枪火和人们撞成一团。

马里诺闷哼一声。

&ldo;我刚出道时，局里顶多给你声招呼，哪有现在这一套。

&rdo;

我微微闭眼，按摩着太阳穴。

&ldo;跟以前不一样喽，&rdo;他说，&ldo;该死！

没有一件事是照旧的。

&rdo;

第九章

我开车回家时，一轮明月挂在树梢。

茂密的枝叶在路边投射出移动的黑影，掺杂云母碎石的路面在我的车前灯下反射出点点光芒。

空气清新且温暖宜人，是打开车顶或车窗的最好时候。

但我的车门却上了锁，车窗紧闭，空调调在微风。

以往这样的夜晚会令我觉得很迷人，但现在只让我不安。

白天看到的景象如月光般还在我的眼前。

它们跟定我，不让我走。

我看遍那四幢在不同区域的房子，每幢房子都不起眼。

他怎么选的？为什么？我确信这绝不是随机发生的，这些案子一定有相关之处。

我不断思索那些存在于尸体上的发亮物质。

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我坚信那些发光的物质联结起了他与被害人。

我的直觉到此为止，再试着往下想，脑子就一片空白。

那些发光的物质会引导我们找到他住的地方吗？这会与他的职业或喜欢的休闲娱乐有关，使他得以接触他的猎物？或者会更奇怪，遗留下来的物质其实是从那些女人身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