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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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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而缓缓睁开一片死寂的双眼，看了看灭无伤，死水立即鲜亮的起来，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了一个笑意，夜凄衍抬手，颤抖着想要抚摸灭无伤的脸，灭无伤立即用手握住夜凄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ldo;真的……是你？&rdo;说完，夜凄衍就咳出了一口血，他每说的一个字，都在耗着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生命！

灭无伤点头，疯狂的点头，嘴里不停的说着&ldo;是我，衍儿，是我，是我……&rdo;

夜凄衍笑了，绽出了一个从没有过的最美的笑容，拭去灭无伤脸上的泪痕，夜凄衍有些艰难的说，&ldo;无伤，别哭……不喜欢……喜欢……你笑……呼呼……&rdo;皱了皱眉，夜凄衍张嘴说了半天，终于将他想要说的话清楚地说了出来，&ldo;无伤，我爱你。

&rdo;最后的几个字，耗尽了他最后的生命，终是将爱说出口了，他今生不悔！

所以，就算是睡了，他的嘴角仍旧挂着满足的笑意。

&lso;我爱你&rso;，是灭无伤等了多久的话？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当他听到衍儿对他说出这三个字时，他会多么高兴，多么幸福……然而现在，他却宁愿衍儿不爱他，只要他的衍儿能醒过来，能开心的或者，那么，就算要他听到衍儿对他说&lso;恨你&rso;，他也心甘情愿！

然而……

&ldo;你喜欢我笑？好，我笑，我笑给你看，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要你当应你不再离开我！

&rdo;说着，灭无伤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角不住地有滚烫的液体流出，&ldo;衍儿，你不是喜欢么，为什么不睁开眼，为什么不看我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rdo;一连问了好几个为什么，最终，灭无伤仰头，在流血漂橹的战场上大吼道，&ldo;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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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顷刻间下起，仿佛是上天在为这对恋人的生死相离而哭泣一般……瓢泼的大雨很快就掩去了灭无伤脸上的泪痕，也冲去了夜凄衍身上的血迹，他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般，那样的甜美，那样的安详……

第四十九章

雨，在顷刻间下起，仿佛是上天在为这对恋人的生死相离而哭泣一般……瓢泼的大雨很快就掩去了灭无伤脸上的泪痕，也冲去了夜凄衍身上的血迹，他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般，那样的甜美，那样的安详……

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冲进来的夜霁水，包括被擒制住的凤子寰，亦包括站在对面的夜龙泯和浅衣。

夜龙泯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后，又由紫转回了白，他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似乎是有些……哀恸？！

相交来说，浅衣的表情更好读懂些，那是一半的不可置信，三分之一的恐惧以及三分之一的……后悔！

？

&ldo;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衍……？&rdo;浅衣捂着头，一瞬间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又好像什么都忘记了，脑中被无数个画面填满，他却无法真地看清任何一幅。

&ldo;浅冥……浅冥你出来，你在是不是，我知道你在，你出来！

&rdo;浅衣猛地抬头，大声的对着虚无的空气吼叫，夜龙泯此时正紧紧地盯着睡去的夜凄衍，根本没看他。

&ldo;想起来了？&rdo;虚无的声音在浅衣耳畔响起，他却看不到有什么人。

&ldo;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封住我的记忆，为什么要跟我说衍的不好，为什么要挑拨我们！

&rdo;瓢泼的大雨掩去的浅衣低声的质问，然而，那个处在虚空之中的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ldo;一切都是命，你的命，夜龙泯的命，炼迹的命以及其他所有人的命，你们的命构成了灭无伤和夜凄衍的命，他们的生死相离，是你们构成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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