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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我：……

中华啊，睡能睡出那效果吗？

穆中华，她是个让我总能忍不住感叹的人。

【穆中华】

打架事件过后，我受到了许多人的批评，来自校方的，来自院办，来自系里的，来自同学的。

叶之远是唯一没说我的人，只是他看我的眼光多了点无奈。

我也很无奈好不好，因为这次打架，我被学校罚，每天清早在学校的中心广场做遍广播体操，从第二套到第八套，每天一套轮番播放，不许重样。

我觉得我好像成了学校的&ldo;早间新闻联播&rdo;，每天清晨定时和同学们见面。

做操时我就想啊，干脆你们来个热线点播算了，每天投票决定我跳第几套。

唯一让我开心的是，叶之远每天都和我一起做操，他没我做的好，动作笨得要命不说，还总忘记动作，于是慢慢的，我边做操，边喊起了口令：第一节，伸展运动……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做操，在清早太阳才升起时，我时不时猛一回头抽查他动作是否做好……不得不说，这感觉，真好。

大学校园就是这样，如果是我做，那么做操是丢人，如果是我和叶之远一起做，那么平时没人稀罕的广播体操很快成了校园情侣们另一种约会的方式。

叶之远说这是名人效应，我说他不要脸。

我现在真得很习惯有&ldo;不要脸&rdo;陪我的日子了。

可我真是恨死&ldo;不要脸&rdo;家的三孙子了，就因为他失恋心情不好，我的军训成绩没能达标，自此失去了优选实习地的资格。

男人们是没有大姨妈，可如果出了那么两个有的，就是相当愁人的。

其实开始的时候，程牧尧觉得他和管小cháo还是相当有戏的，因为在我做到第四套广播体操那天，应着乐声，我身后的叶之远和我说：&ldo;管小cháo约了程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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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朵鲜花要被牛粪埋了，当时我就想。

可后来我才知道，是另一朵花急切的盼着被这坨粪埋了。

看上程牧尧的不是管小cháo，而是上次和管小cháo一起去食堂见我们的那个女生。

管小cháo充当红娘，介绍两人认识，如果只是单单介绍个女生也就算了，可偏偏管小cháo在场，女生在场，管小cháo的男朋友也在场……我能想象当时程牧尧该是怎样一种臭脸了，大约他会冲上去灭了那男的，然后自己坐到管小cháo旁边，和她手拉手大踏步地朝前走。

梦不错，随便做做可以，就是成不了真。

三孙子的小心灵，估计受挫不小。

程牧尧回部队那天，我的实习地点也定了下来，川州本市，一个治安好得一年出不了几起命案的地方。

要么说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太好了，我就不好了。

我们约在南禕的小店里，给程牧尧送行，他有十分钟自由活动时间。

他这事，叶之远是真得觉得抱歉，他不知道管小cháo有了男朋友，我倒觉得正常，一个学长没事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关心学妹的感情生活吗？

我隔空拍拍程牧尧的肩膀：&ldo;没事，三孙子，千万别气馁，你没听过这句话吗？天涯何处无芳糙，没事一人就挺好。

&rdo;

他白了我一眼：&ldo;饱汉不知饿汉饥。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