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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rdo;无力地翻翻白眼：&ldo;放开我，让我透透气。

&rdo;

&ldo;臭女人……算你狠……&rdo;三个龙家男人恶狠狠的盯着我，然后大口地喘着粗气，嘴唇都更是哆嗦个不停，显然是气的够呛，这个女人，干脆把她掐死算了，省得他们担心。

&ldo;学长呢……学长在哪里……&rdo;睁大眼，却找不到那一抹修长的身影，焦急地坏顾四周，却看见仍然拿枪指着彼此的男人，努力推开龙御风，我慢慢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木然地站着的里奥和凤九霄。

&ldo;咳咳……看来……这一次我又输了……&rdo;一只手不断在嘴角边擦拭，却遮掩不了口中吐出的越来越多的暗红色液体，全数滴落在地上，健硕的身体此刻无力地跌坐在泥地上，半身浸满鲜血……无力地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ldo;不过……凤九霄……看来你也活不成了呢……&rdo;

&ldo;小怜……能够为你而死……我是心甘情愿……&rdo;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突然噗哧地一口，喷出一大口血来，血丝顺着他的嘴角缓缓下流，凄美而伤人：&ldo;别哭，小怜……別哭……&rdo;苍白的面孔上突然浮起了笑容：&ldo;我这样是不是很丑？&rdo;想抬起手去擦拭掉血迹，身子却突然无力地慢慢跌了下来……

&ldo;我不会让你死……&rdo;眼前一阵晕眩，那一瞬间，无尽的痛骤然从骨髓深处膨胀起来，觉得自己的气力也仿佛一同被抽离掉，看到他软软下滑的身体，我拼尽全力把他抱在怀中，手抹掉他嘴边的血，声音坚定而温柔：&ldo;欧阳翰……你听着……为了我……你不可以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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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怜，别哭。

&rdo;席卷而来的疼痛将他折磨得无以复加，即使是生命垂危，奄奄一息，但凤九霄仍然维持着优雅的风度，此时他只是一个舍不得离开心爱女子的伤心男人，失血过多的身体渐渐变得意识模糊，不舍地低声呼唤：&ldo;对不起，小怜，让你难过，真的很对不起。

&rdo;

&ldo;学长，不要这样，别说了，求求你别说话了。

是你救了我，我又怎么会怪你。

&rdo;泪流满面地用手擦拭着从他嘴角不停流出来的血，无意识地呢喃：&ldo;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

&rdo;

&ldo;小怜，你爱我吗？&rdo;手紧紧地握着我的，眼中有着希冀，没有了凤九霄的狂妄与冷情，有的只是痴缠不清的执念：&ldo;不是五年前，是现在。

&rdo;

&ldo;我……&rdo;转过头看向龙御风，再看看凤九霄期盼的目光，心底的某一处角落终于变得柔软，缓缓地开口：&ldo;爱……学长……我爱你……&rdo;一遍遍地在他耳边低喃，只有这样，才可以宣泄我心中的愧疚与不安。

&ldo;小怜，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rdo;嘴边泛出极温柔极缠绵的淡薄微笑：&ldo;你愿意让我守着你，留在你身边，和龙御风一起拥有你吗？&rdo;

迟疑地看着他，能不能？如果我答应他，风一定会很难过，但如果我不答应，他的一生，将会在孤寂中度过。

心在狠狠地抽痛，这个问题，我应该怎样回答他？

&ldo;咳咳，你还是不能接受我，不是舍不得他难过，在你心中，还是最爱他，是吗？&rdo;痛苦地用手捂着胸口，更多的血涌了出来，唇色变得更加惨白，努力撑起身体：&ldo;小怜，看着我，你说，是不是真的不可以？&rdo;

&ldo;不，你可以，只要你好好地活着，你可以留在我身边。

&rdo;那鲜红的血，深深地灼痛了我的眼，把头埋入他的颈窝处，我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出承诺：&ldo;无论你是凤九霄还是欧阳翰，你都可以留在我的身边。

&rdo;

听着我的话，龙腾云和龙惊雷不甘地盯着倒地不起的男人和我含泪的猫眼儿，看来他们真的是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想不到最大的赢家竟然是这个狡猾的凤九霄。

比起爱，他们两个人都爱着她，都可以为她而死，如果他们的死能换来她的泪水，那么他们也可以付出自己的性命。

&ldo;谢谢你，就算你是在骗我，我也已经很满足了。

放心吧，为了你的这句话，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rdo;轻轻地闭上眼，嘴边有着一抹欣喜的微笑，千言万语，也抵不上亲耳听见自己最爱女人的一句真心话，一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