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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玛克握了握我的手，出去了。

我也下楼到餐厅用早点。

吃完早餐，我正要出门。

这时，哈拉朗上尉出现了。

我十分惊讶，因为早说好了，我今天不必等他。

&ldo;您？&rdo;我叫起来，&ldo;亲爱的上尉，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rdo;

我眼花了？哈拉朗上尉看上去很忧郁，他只是这样对我说：

&ldo;亲爱的维达尔……我来了……&rdo;

&ldo;您看，我已准备就绪……天气晴朗，能否请您陪我几小时……&rdo;

&ldo;啊不，改天吧，如果您不反对。

&rdo;

&ldo;您找我有什么事吗？&rdo;

&ldo;我父亲想和您谈谈，他在家正等着您呢。

&rdo;

&ldo;好吧！

&rdo;我答道。

我们肩并肩，沿着巴蒂亚尼堤岸走着。

哈拉朗上尉一言不发。

究竟出了什么事？罗特利契医生要与我谈些什么？是有关玛克的婚事吗？

我们一到，仆人马上把我们领到医生的工作室。

罗特利契夫人和小姐出门了，玛克很可能陪她们作早晨的散步去了。

医生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他转过身，我感觉到，他和他儿子一样心事重重。

&ldo;一定出事了，&rdo;我想，&ldo;早上，我见到玛克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他，他们大概不想让他知道……&rdo;

我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哈拉朗上尉站在壁炉前，炉里木炭正烧得旺旺的。

我心神不宁，等医生说明情况。

&ldo;首先，维达尔先生，&rdo;他对我说，&ldo;感谢您来到舍下……&rdo;

&ldo;愿听您吩咐，罗特利契先生。

&rdo;

&ldo;我想当着哈拉朗的面，和您谈谈。

&rdo;

&ldo;有关玛克的婚事吗？&rdo;